山洋指迷
山洋指迷原本(卷一)
序一
地理指迷原本得行于世,岂偶然哉,如明初周景一先生,为州山吴氏卜葬多奇穴,更贻以指迷书,厥后吴氏人文蔚起成巨族,其书遂见重于人,传抄几遍江浙,第自
明迄今,相沿年遂抄录愈繁,舛讹益甚,此原本固不可不刊行也,姑苏俞君归K同邑吴子卿瞻嗜青囊,学见指迷坊刻之讹,即其注释亦未能阐发书意,因取旧藏原本
疏注,为枕中秘,惟是俞吴二子向皆作客远方,天南地北,萍合四明,讨论数载,惟成全集而先生传书四百余年,今始得人益,有数存非偶然也,宜为同志者怂恿付
梓,公之于世,问序于余。读之明晣畅达与大概流传者,独优所增注解,简明扼要,亦与他本不同,是真得先生之心传者,予曾注星影二卷,发明在天成象,在地成
形之义,是编有之以地下山形合上天星象,可谓先得我心,二书兼备,则仰观俯察,于地学益臻微妙,比原本不可不亟为刊行也,予喜其书成而为之
序。
序二
地理由来尚矣,有传人必有传书,顾书不一,如周景一先生指迷者,盖寡先生为明初堪舆大家,孤踪高蹈,不以术鸣先,是于李爻青岩公游于越,得其书不识为谁
氏著撰,乡里荐绅家,偶有藏本较之稍异,且多平洋一卷。尝曰:是析理昭畅,甲子峦理诸家学地理者,宜以此为宗,岁甲辰予客涌江,晤山阴吴子卿瞻论堪舆学,
述周景一先生巅末事,得闻其所传指迷原本与于旧帙吻合,因以知显晦有时,向读其书,今悉其人,务实学而名必归之也,独惜其书较诸家且确而不盛传于世,盖以
其人不求名誉,遇知音而方馨所学,如吴子称述,明永乐时先生与其族祖友善,居停数十年,发祥诸茔,悉由指示,濒行日始以箧书赠,其慎重也若是,此书之所以
不甚传而独为吴氏秘。及吴氏簪缨世显,好事者,仅以山法数卷辗转传抄,假名刊布,增损舛讹,岂知先壁固有在一斑,未足以窥全豹,况更有毫厘千里之谬哉,今
读全书,原本萃青囊之秘要,阐黄石之微言,细若机丝,朗如金鉴,较传抄诸本,言辞阙失,阅未竟而厌倦者,不啻霄壤,实为开凿混沌,昭晰阴阳秘笈。得其旨
者,何于望洋兴叹,迷于所视乎,及与吴子互相讨论,增注成编,质之同志咸以为可天,求名师不得,读名师之书即得也。自应公之宇内使人操宝钥家奉南车,山川
不能遁其形,贤达不得专其美,先生之教庶与日月终古矣,因付梓人而述其大略如此。
序三
周景一先生者,明初台郡人也,善堪舆为予先世窀穸,计贻地理《山洋指迷》书四卷,珍为家藏,递传弗失,予同客四明见目讲师《地理索隐》即指迷也,有山法
而无平洋,且删除殆半,无以发明,更有以指迷为宋王伋撰或称元谭仲简书,镂板行世,书同名异,何以证之,尝读族祖环州公序,先生本儒业而性耽山水,得青囊
之秘,人以地仙称,前明永乐间游于越,与予三世伯祖裕菴公深契,居停有年,家数善地,悉由指点,蛇山眠犬为最著,正统十四年先生辞归爰以箧书赠,此书之由
来也,其后予族丁齿日繁,簪缨继起,以忠孝文行武功著者,代不乏人,四百余年来,子姓箕裘,仰承如昔食先生之德而扬其微者,迄今犹称道,弗衰书之传也,盖
确有可证者,第先生潜德高风深自韬晦,不著姓氏,于书传抄者或昧根荄,刊行者,借名炫世,或图简略率意删除亥豖鲁鱼,殊失卢山面目,况少平洋一卷,犹非全
壁,其称为目讲玉伋谭仲简者,即非漫无所据,亦可无论已。甲辰春姑苏俞归璞先生共事甬城,见予指迷原本,证其所载,卷帙相同,幸旧录之犹存,较传抄之未
备,因思所以寿世而予亦有同心,于是反复参详,逐篇增注,三易其稿,犹虑不能阐其微,同人谬加称许,爰付剞劂,皆所以推广,先生传书垂教之意,俾究心地理
者,识山水之性情,辨龙穴之真伪,吉获牛眠,庆延麟趾,作忠作教XX。
升平知先生加惠于地学无涯,而人子之葬其亲端赖是编传之不朽云。
凡 例
一是书山龙耑重开面,平洋耑重束气开口,占地步则山洋均重,书凡四卷,第一卷首论峦头为本,为全编立言,大旨分、敛、仰、覆、向、背、合、割四篇,概论
开面纵、横、收、放、偏、全、聚、散四篇,概论地步二卷,分论开面三卷,分论地步后以开面地步包括形势星辰为山法诸篇结束。饶灭挨弃倒仗浅深四篇乃立穴定
向之准绳,所以补葬法之未备,四卷耑论平洋水山龙开面说起以山洋异同篇总结全书。
一是书山法诸篇虽经坊刻尚未有未全,而平洋一卷更为世所罕见,标题《山洋指迷》者实与他本不同。
一是书正文图说悉照原本,不敢增减,惟大概抄本间有诠注,虽不知何人手批,然足以阐发文义者,亦采录附入,此外尚有未甚晓畅处,或引前人成言,或另增注解
加圈别之,第四卷本无注释,并经参注,更有笔墨难尽者,推广正文本义附以图说,复将每篇警句密圈分清段落,庶可一目了然。
一是书娓娓数篇,言如剥蕉抽茧,层层推勘,丝丝入扣,其妙处全在一正一反,对说如何是真,必言如何是假,丝毫不肯放过,虽字句不无重复处,然缕晰條分各有精义,潜心披阅自可豁然贯通,初学最易入门,高明者亦可扩充眼界,开拓心胸。
一是书评论山洋每篇先言龙脉,次及砂水穴情,分别龙穴真伪大小了如指掌,至山龙分敛篇云:“穴后宜分不宜合,穴前宜合不宜分”,平洋龙体穴形篇云:“后以束气为证,前以明堂聚处为凭”,总括山洋龙穴大旨可谓要言不繁。
一山龙落脉全在垂头,开面结穴全在毬簷毡,辨脉穴真假已备于首二两卷,若乳突窝钳及平洋龙体穴形诸篇,尤为穴法精粹,是编应推峦理上乘。
一山龙为三分三合水,平洋有大分合、小分合、真分合之水,山洋龙法穴法大略相同,太阳太阴少阳少阴四象,虽论平洋形体,亦与山龙彷彿可以参看。
一平洋束气开口乘脊脉,看水绕,前人有论及原是书辨明收放开口各有真伪,近山平洋有脊脉者不可无水绕,远山平洋有脊脉,以低田低地为堂界,而无明水者不可无大水会合及出水。X花泊岸浮簲逝水沙洲诸格他书无此发明。
一点穴自古称难,欲明点穴之法莫过此书,明白畅达亦莫过此书,平洋妙论精微法无不备,且以补山龙穴法之不足,其有裨地理更匪浅鲜。
注:书中X者为不可辨认之字。另异体字用字母代替。
A: B: C: D:
E: K:
. 山洋指迷原本(卷一)
山洋指迷卷二
周景一先生著
严陵张九仪先生增注
山阴吴卿瞻、姚两方校阅
山阴吴太古、姑苏俞法陶同校
论地理以峦头为本
峦头不专指星体而言,凡龙穴砂水有形势可见者,皆峦头内事也,《青囊经》曰:“理寓于气,气囿于形”。盖理者阴阳五行之理,气者阴阳五行之气,形则山峙
水流之形也,山之所以峙,水之所以流,莫非阴阳五行之气使然,而其中有理存焉,朱子所谓:“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者也,但气有吉凶,不以理推之,则不可
得而知之,故圣贤说卦以明理,用卦以推气,凡先天后天,双山四经,三合玄空,穿山透地,坐度分金,休囚旺相,气运岁时,皆理气内事也。(理气诸说各有所
用,恐人无所适从,特举最要数者为后学指南)第峦头理气,二者孰重,曰:峦头真理气自验,峦头假理气难凭。故理气不合,而峦头真者,虽有瑕疵,不因理气不
合而不发富贵,理气合而峦头假者,定不因合理气而发福禄,是峦头为理气之本也,明矣,学者必待峦头精熟,地之真假大小,穴之吞吐浮沉,卓然有见于胸,然后
讲求理气,以明乘气立向,控制消纳,徵岁运之用亦不可废,如峦头未熟,先学理气,虽贵阴贱阳,来生去墓诸说,确确可据,而吉凶休咎,似与峦头无与,往往求
福而致祸者,舍本逐末故也。故曰:占山之法,以势为难,而形次之,方又次之。又曰:有体方言用,耑用则失体,可不知所先务哉。
开面地步
地之真假大小,何以辨之,先观开面之有无,便知真假之概,再观开面之多寡大小,及地步之广狭,而地之大小,亦知其概,何谓开面,只以分、敛、仰、覆、向、
背、合、割八字察之,分而不敛,仰而不覆,向而不背,合而不割者,为开面,四者之中,有一反是,为不开面,何谓地步,只以纵、横、收、放、偏、全、聚、散
八字察之,纵长横广,收小放大,局全而聚大者,地步广,纵虽长,横不广,收虽小,放不大,局偏而聚小者,地步狭。
分敛
(此篇论来龙降服及穴山、穴面之分敛,总以诸砂证其开面,为山法全编之主脑也)
何谓分敛,曰:分者,分开八字也,无个字不成龙,无分金不出脉(山龙落脉非个字不行,落脉处要成星体,方有分金之面,有个字则开肩,开肩则有分水,水分则
脉清),故凡有顶有泡处,皆不可无分金,以为个字分金之丿丶(分金之丿丶者,分出丿丶成金字之面也),但不可三股显然如鸡爪。必有矬有平,中脉如宽牵线者
方是(三股一样高起如鸡爪者为贯顶,两边砂高,中脉微平软泛方是宽牵线),又须大丿丶之内,有小丿丶,显丿丶之内有隐丿丶,故有大分小分,显分隐分之不
同,大分者主顶星上分开大八字,谓之明肩,明肩之内,又分半大半小八字,不论条数之多寡,均为护带,护带之内,贴脉分小八字,谓之蝉翼(蝉翼乃出脉处所分
之隐砂),显分者,明肩护带也,隐分者,蝉翼也,更有隐者,谓之肌理刷开(是体土有无数细纹分开者,是依稀微茫,须细心体认),其顶下胸腹间所起突泡,或
分小八字,或分隐八字,谓之金鱼砂,亦为暗翼(此半山突泡,所分之隐砂,比蝉翼砂略短)。以上乃来龙降脉之分,不论祖山穴山,皆宜如此(行度处微有不
同),有临家之际或分蝉翼砂而成乳突穴,或分牛角砂而成窝钳穴,蝉翼牛角砂之内,均有肌理刷开之隐分,方开穴面,亦有乳突无蝉翼可见,只满面肌理刷开,使
穴腮圆胖,以成穴面者,此临穴之蝉翼牛角,肌理刷开,总谓之牝牡砂,乃为分尽之分,,亦谓分金之面(穴后宜分,穴前宜合,分至此而尽,故曰:分尽。以上概
论祖山穴山临穴分金之面,以下分疏诸砂名义)。
谓之明肩者,以其如人之两肩,如飞鸟之两翼,又如金字之人字(外背内面弯抱向里者是,如背面直者非),不论大小星辰,俱不可少,在横降处,尤为紧要(横降
无肩,落脉必假),假如无大八字,或大八字少一边,或参差不齐,或一边背我,或无菱角背面,或内无隐八字,或大八字之丿丶上,自分个字而成龙,不为我之用
神者,不论祖山穴山,俱无真结。若外有至大之八字帐幕迎送缠护者是也(迎送缠护即帐幕所分之技脚),又有开肩之大八字,三台、五脑、七脑、九脑、金水帐者
是也。
谓之护带者,以其形如垂带,作正脉两边之护从也,开脚大星(中分一脉,旁分数条显然可见者,为开脚大星),与横山分落开帐落脉者,俱不可少(星辰广阔,故
须护带),此三者若无护带,为出脉无地步,护带不豁开。如八字而反插入者为敛(或直生或背向里者皆是),惟外背内面,先分开面尾插入者不忌,护带无背面为
闲砂,一边背我为无情,皆不成地,中小星辰,不拘护带有无(有则更妙),尖圆方之正体星辰,常无护带(正体星辰开隐个字之面必有肌理刷开,故不须护带),
护带亦有生于明肩外者(明肩外者有砂包囊重重均为护带),总要外背内方圆方真。
谓之蝉翼者,以其所分至隐,如蝉翼之轻薄也,蝉之飞住不同,故蝉翼有舒贴二体,舒者上半贴于身,至翼尾则分开两片于旁,三股并然可见,贴者翼尾紧贴身上,
两股隐然难明(三股连中间脉路,说两股单指蝉翼言),山顶之蝉翼舒者多而贴身者少,穴旁之蝉翼,舒者少而贴身者多(贴身不显然分开有隐分之势),开脚星
辰,顶上化生脑无蝉翼,界水贴脉,透头为贯顶,断不结地,虽有蝉翼面顶上就分三股,如鸡爪者亦为贯顶,中有水痕穿透者,为蝉翼离身,不成地者,十之八九。
须看落脉之仰覆,旁砂之向背,以为弃取(得脉如鹅毛之仰,砂如手臂之向者,亦能结地),必上截如覆锅一般,落下段方分两片于旁,始肖蝉身之翼,盖蝉翼非头
上所生乃离头一段而生,非顶上就分三股,乃落下一段方成三股,若一边先分,一边后分,为蝉翼参差,一边有蝉翼一边无者,为边有边无,皆不成地。惟一边无蝉
翼,而得肌理之分者,亦能成地,但肌理之分甚微,与边无不甚相远,亦须以脉仰覆,砂之向背证之。
若尖圆方之正体星辰,与突泡毬簷有满面肌理之分者,不拘蝉翼有无,皆可论地(肌理之分亦能分水故可无蝉翼),谓之肌理刷开者,以其所分至隐,如肌肤纹理,
又如糊扫在壁上刷作分开之势(有隐然分开之痕影,无显然分开之技条,须细心体认),凡有顶有泡,出脉结穴处,皆不可少,在低小正体星辰,与节泡毬簷之无蝉
翼护带者,固全赖此隐然之分,以分开星面穴面,使不饱硬欹破,而面平即高大开脚星辰,与节泡毬箧之有护带蝉翼者,亦莫不藉此隐然之分,以成星面穴面,若未
分蝉翼之上无此(此字指隐分言,即肌理刷开也),则囊煞而刚饱,已分蝉翼之内,无此则不矬而硬直,何能使脉路穴情,有分金之平面,而形如鹅毛K(音窍)
乎,夫山之贵有分者,以其能荡开粗硬之气于两边,使中间脉路,有脱卸而软泛也,明肩护带蝉翼之分,但能荡开外层至粗之气,欲使中间脉路粗硬之气,脱卸净
尽,非肌理肌刷开之分不可,故自分龙以至入穴,无一节一泡之肌理,可以直生敛入(直生则无弯抱之情,敛入则无分开之势),无半突半边之肌理,可以似分而分
不净,其星面无矬平而带刚饱者(必无肌理痕峦),即是似分而分不净。
谓之金鱼砂者,以其如玉带间所佩之金鱼袋,又如鱼身之划翅,特降星辰(即成座耸拨星辰),半山有突泡者,必不可少平冈龙体,不论在穴山,此为第二分,断不可边有边无参差,惟边短边长,股明股暗,无论明肩护带亦然。
谓之牛角砂者,以其环抱如牛角也,窝钳真假,全在此砂A 菱之有无别之(A
菱者,砂身上隐隐有一线高起弯抱向里也),必须背内面,而背面交界之际,对望之若有菱起者,为有A菱,如无背面,而内外交界处,对望之囫囫囵囵者,为无A
菱边窝之格,定是边长边短,股明股暗,若半边全无者,则其无边之界水,必穿肩而入于唇内,故牛角砂亦不可边有边无。
谓之牝牡砂者,以其珑璁临穴后,隐约蔽穴旁,如牝牡之交孚也(牝牡砂从乳突,阴穴为蝉翼,在窝钳阳穴为牛角,皆所以包囊穴身使界水不割),无牝右必割,无
牡左必割,牝牡俱无,不能分开两畔之水,必左右俱割脚(淋头必然割脚,故穴后穴旁无牝牡砂均为割脚),无显然临穴之牝牡犹可,无肌理刷开之牝牡断不成地,
盖有无蝉翼牛角,但得肌理刷开之面,而成穴者有之,未有无肌理刷开之面,但得蝉翼牛角而成穴者(蝉翼牛角不可无肌理之分)。
肌理刷开者,土肉之纹理,如牛肉理之斜生,雨渗入土,从斜理分去,圹中有水而无气,故穴中有水无水,以土理之分开不分开别之,则有气无气,亦以土理之分开
不分开验之,盖天下有生气者,人物草木也,人物草木得有生气者,手足眉目羽毛鳞甲,枝叶蒂瓣显然之形体,固无不分,即寸肤寸肉,一叶一瓣,隐然之纹理,亦
无不分,若只有显分而无隐分,是犹塑画者,虽具人物之形,全无生气,何能知觉运动乎,星辰虽有明肩护带,而无刷理刷开之分,即为粗蠢饱硬之体,何能有星面
穴面之动气乎。故蝉翼牛角肌理刷开之分,更宜亟讲也。然则穴中有石无石,又何以别之,曰:亦在蝉翼牛角肌理刷开之分而已,有此分者,刚硬之煞荡开两边,中
间自有矬平,硬中囊软,必然无石,纵有石亦如八字分开,其石必嫩,不谓之煞,石纹分开之中,必有土穴,无此分者,刚硬之石囊于中间,必无矬平而饱硬,即无
石而纯土,亦不可插(多有石山土穴葬后祸不旋踵,总由无矬平分合,浑身是煞故也),带石之山,其石一直生下,或从旁插入,阴煞极重,惟石八字分开,而有真
矬真平者,穴有浮石亦无碍。
谓之分尽之分者,以分开金面之下,仍有分水之脊出脉者,未可言分尽也(金面下无矬平而有脊脉犹行而未止),必至毬簷之显分而见蝉翼蝦须,隐分而见肌理刷开
(虾须指毬簷,显分自有蝉翼可见,若嫩乳嫩突之隐分,惟有肌理刷开),中间不复有脊脉之起,面前惟见有圆唇之收(穴晕前有微矬之小明堂,方见圆唇两角收上
而托),方为分尽,分尽之处,即是结穴之处。(附图1)
谓之分金之面者,以穴后毬簷,显者如覆锅,隐者如泥中鳖,穴前对望,俨如金字之面,俗谓之金屋,杨公谓之乘金,其劈中处,是分金之中也(即穴之中心),分
金之中,即是点穴之中,未分尽而急插之曰:斗(是纯阴打穴斗煞即伤脉)。已分尽而缓插之曰:脱(是纯阳插穴,脱脉即无气)。不于分金之中,而旁插之曰:偏
(偏则失脉)。盖出脉如菜姜之抽于心,结穴如花心之接于蒂。故曰:点穴之诀,在贯乎一脉之来,而处于至中之地,岂非言分尽之处,系分金之中,即是穴之意耶
(以上论分,以下论敛)。
其明肩护带蝉翼牛角肌理,不自内分开,而反自外插入,即不插入,而直生无抱向之情者,均谓之敛(要本身技脚宕开,如人时开作X为佳),或有大八字,而无隐
八字,或有隐蝉翼而无明肩,或边有边无,参差不齐者,亦谓之敛。盖当分不分,即是敛也,敛则生气不行,与分相反,分者阳气舒发,生长之象,敛者阴气收藏,
肅杀之象,故自穴后毬簷溯至分龙,太祖俱喜分而忌敛,但山之全无分者亦少,似分而非真分者最多,显然分开敛入者易见,隐然分开敛入者难明,或大分小分,似
乎俱备,而地反假,或显分隐分,似乎有缺,而穴反真,诸疑般似不决者,惟其脉路穴情,如知鹅毛之亢(音窍),宽牵线之软,两边护砂(左右龙虎贴穴牝牡砂俱
是),如侧手臂之向者,必真脉路穴情,如覆鹅毛之饱,或如急牵线之硬,两边护砂,如侧手臂之背,或如手臂之覆,与仰面不向面背者俱假(覆则不分,背面仰而
不向,虽仰何益),以此法互证之,而真假疑似,不难尽剖矣。
右图(附图2)第一节护带敛入,先分开而外背内面无妨,三节六节,界水透顶,在蝉翼外无妨,四节左边无运翼,犯边有边无之病,如在穴山多不成地,今在后
龙,旁砂,如花瓣相向,脉路如宽牵线前后龙俱开面无妨,五节脉路,阔大似贯顶,但有肌理刷开,逼开界水,不致扣脉,非无分中有分
,则必有小矬小平,而不硬直亦无妨,七节左边无蝉翼砂,本是大病,幸非穴山,前后龙俱开好面,本身脉如宽牵线,旁砂外背久面,故无妨,若半山无金鱼砂界水
扣肋割脉,得脉如见牵线,左右砂外背内面亦无妨,八节正体星辰似饱,幸而两边菱角伶俐,中有肌理刷开之分,必有小矬小平之势,故虽似饱无妨,若八字囫囵无
菱角,中间虽有肌理隐分,而无数次,小矬小平,及无儿囱之微有(音一无来之杀也)者,为分不尽,必无融结,况肌理直生敛入者乎。
凡分敛之病,共有十。至凶而不能变吉者,有十焉,一曰:无大八字。二曰:大八字参差不齐(一边先分,一边后分)。三曰:大八字少一边。四曰:大八字囫囵无
棱角(囫囵即无背面,无背面即无菱角)。五曰:大八字之内既无蝉翼,又无肌理刷开。六曰:界水夹脉透顶(顶前出脉硬覆),七曰:护带外面内背,或无背无
面,逢外插入,八曰:蝉翼去差金鱼砂不齐。九曰:到穴无分金之面,或牝牡不全。十曰:肌理直生敛入。
龙有病能变好面而结小地者三,一曰:大八字一边反背,二曰:大八字自分个字而成龙,三曰:大八字反小而不罩其小八字。此三者得下面博出星饱(穴山成星体,
吉形牛山有递脉节泡),有分金之面,脉路仰而不覆,穴隋面而不饱(临穴毬簷与牝牡砂均有隐分之面),左右砂向而不背(指龙虎砂而言),出唇吐气,砂水聚集
者,仍有小结,不可以祖山不美而弃之。
虽有病而不伤大体者五:一曰大八字,一边倒棱。二曰:本山出脉处,被护龙之砂,自外插入。三曰:内层之护带蝉翼当小,外层之护带明肩当大,今相同如棕榈
叶。四曰:后龙山顶蝉翼肌理之分,边有边无(一边有则生气从有之一边落下,故无妨),半边界水,夹脉透头。五曰:半山无金鱼砂,或边有边无。此五者得后龙
节节开面,脉路段段矬平,旁砂面面相尚,毬簷唇口分明,局势环聚者,虽有一节之疵,不灭真龙之力,又大龙将尽,节节分枝,成地之处,其分龙处之大八字护带
一边背我者,不可以起祖发足之山谷论(此分龙是大龙行度处分来与起祖发足有别,盖枝枝成地之处,分大龙一二节,即入穴分龙便作太祖,故亦曰分龙详见于第三
卷),因其背我而弃之(脱化多者,砂水小能处处拱顾,果龙真穴的间或有背无妨),只要出脉处(分龙出脉处),有小开面,有矬有平,前途能传出数节开面星
辰,本山枝脚不顾人者,亦成中下之地(以上论病龙弃取)。
或曰:从来只有分合二字,今分字下添入敛字,合字下添入割字,何也?
曰:向、背、仰、覆、聚、散六字,一好一歹,俱有相反者为对,独分合二字,俱在好边,求其分相反之字,合字是也,求其与合相反之字,分字是也,然穴后宜分
不宜合,穴前宜合不宜分(分则气束,合则气止,山洋龙法穴法二句,包括殆尽,此不但指穴后穴前之干流水痕言),故以敛字易合为分字之反,谓穴后只宜分开,
不宜敛入,以割字易分为合字之反,谓穴前只宜合脚,不宜割脚也(合脚者,金鱼水从毬簷从分来合于唇下,又有两砂兜抱其唇也,割脚详下合割篇)。
或曰:敛字与合字义似相同,而云忌敛者何欤?
曰:合字穴前始用之,自穴后毬簷溯至分龙,太祖一见敛入,生气不来,况合者先自内分开外背,内面而环抱其内也,敛者竟自外插入内背,外面或无背无面而插入也,是以有别(上二节概论分敛)。
或曰:但闻穴有蝉翼,未闻祖山山顶亦有蝉翼。
曰:重德彰云“出身处有蝉翼护带前去必成大地”,说见《四神秘诀》,出身者,太祖分龙处也,则蝉翼岂止穴旁有哉(此节论出身故上蝉翼)。
或曰:肌理刷开,未尝闻之。
曰:横看壁面直指斜肤,彷彿有无,是为得之,此古人语也,非肌理刷开之谓乎。
或曰:显八字之内,固不可无隐八字,但隐八字如蝉翼者可见,如肌理刷开者,非法眼难明,或草木蓁芜,或种植开损,虽法眼亦难明,且山水之个字三股者居多,岂尽如鸡爪假个字乎?
曰:但观山顶上截,有一段平面,无阴脊透顶,有矬有平,落下一段方出脉如宽牵线、仰鹅毛者,定有隐八字,便是正脉,若阴脊透顶,不先作一矬之势,而在出脉
如急牵线或覆鹅毛者,定无隐八字,即有亦是砂体,盖真个字必平而无脊,上半截有肌理刷隐分,不遽然分开三股,故有平面(山顶上半截有平假个面方为开面之
真),字必浑而有脊,上半截无肌理隐分(浑者刚饱之谓,山顶上半截有脊而刚饱者,即是圆顶出脉),即截然分开三股,故无平面也(此背论个字真伪)。
或曰:同在此山,何谓自外插入,即插入便何妨?
曰:如人之眉目,自印堂分开,法令纹从鼻旁分出,为自内分开,方成人相,若眉目自太阳生来,法令纹从两颧生进,为自外插入,便不象人形,又如花果之细枝数
片嫩叶,一朵花瓣,从本枝本蒂分出,为自内分开,方成花果,若本枝无叶无瓣,或有而不全,被旁枝之叶瓣挨入本技,为自外插入,便不成花果。故大小八字,要
在本目之顶与肩,先作分开之势,然后环向其身者,为自内分开,方能成地,若本身不行作分开之势,被隔股别技之砂从旁插将进,不为自外插入,断不成地,盖自
内分开而环向本山者,定是外背,内面自外插入,而唐突本山者,定是内背,外面或无背无面,若本身已有大小八字,自内分开,而隔股之砂,自外插入则不忌,但
面来向我者佳(此节论穴山大小八字之外)。
或曰:龙格中惟梧桐两边均匀,蒹葭杞梓杨柳等枝,非参差不齐,则边有边无,其福力虽不及梧桐枝,未尝为假。今以参差不齐、边有边无为假,得无背先哲之论乎?
曰:彼所论者,行度处之枝脚桡棹,予所论者,开面处之大小八字,杨柳蒹葭边无参差而不妨者,以分龙入首,开面成星,自有明肩蝉翼之齐分者在,设此处边无参差,虽梧桐枝亦假,乌能成地(此节论分龙入首须明肩蝉翼)。
或曰:分敛之法,可辨地之真假,亦可辨地之大小乎?
曰:万观其始分再抽之际,大八字大护带多者,前去必成大地,大八字小,护带少者,前去必成小地(此论护带)。
或曰:十六字中,首列分字字者何欤?
曰:分字即开面之开字,未有不分而能开面者也,故分字为首重云。
或曰:子言无分金不出脉,岂水木火土无脉乎?
曰:五星之体不同,而分金之面则一(星体虽不同而落脉必成金面,故曰:分金。盖言分出如金字之形为面也,非谓五行之金),如曲些是水之分金,长些是木之分金,尖些方些是火土之分金,五星皆有分金之面,然后出脉也(此论星面)。
或曰:子言分金之中,是点穴之中,金星吊角穴闪薄边者,岂亦在分金之中乎?
曰:金星吊角者,因当中不出脉,闪归个字之丿丶边出脉,而隐然分金之面在于角上也(金星吊角,大金面之旁另开小金面,点穴小金面之中即是分金之中),穴闪
薄边者,因当中厚而死,分金之面,闪归薄边,如人侧面一般,虽非折量之中,未尝不在分金之中,故宜就其金面中立穴也(此节论闪脉)。
或曰:何谓化生脑?
曰:山头如人之顶,化生脑如人之额(山顶前之微突连于山顶者是也),谓之化生者,以山之起顶乃是阴体,欲落脉必先作隐隐分开之势,将硬气荡开两边,则隐分
之叉下,必有一呼之微,有如小儿囱门之上截(如儿囱上截者,喻其有之极微),此阴化阳而为阳也,从此化阳之前,生起小脑,是为化生脑,此阳化而为阴也(顶
前落脉微有,有前微起,有此阴阳变化脉方不起),阴阳变化,呼吸浮沉之机,已朕兆于此(吸则气升而浮,呼则气降而沉),故其脑上必有分开之金面,分下有一
呯之微者,必前有一吸之微起(微起便是小脑),而此下之节泡毬簷,亦莫不从此化阳之前生,故脉动而气生,若不从化阳之前生起,则生机已绝,无阴阳变化,即
无呼吸浮沉之动脉,何能有气(有前生突则气生,不从有前生突则气死),故顶前无此脑推出,而穴中直见其顶者,固不成地,即有此脑而不从化阳之前生出,则阴
煞未化,亦不成地(有脑而无有即是纯阴,此节论化生脑)。
或曰:篇中引喻人物草木,于地理何关?
曰:以其分合向背之性情,与地理同。地之生气不可XX分合向背推之,地之分合向背,亦如人物草木之分合向背也。然非登览涉历,细心理会,难按而知,今试以
人面喻之,百会山顶也;额化生脑也;耳与颧骨,大八字也;眉目小八字也;面上肌、肤细纹,肌理刷开也;法令纹,虾须水也;印堂平,脉不贯顶也;山根软,玄
武垂头也;鼻准丰隆,天心壅突也;准头截断,毬前一矬而脉止也;人中葬口也;下颔,圆唇也;法令颊骨之兜收下合也。再以花木喻之放甲,祖山之分也,未抽
条,先布叶,如有个字方出脉也;欲作干,先分枝,如有桡棹方成龙也;大叶之内,旋生小叶,如大八字内,有小八字隐八字也;花蒂,到头束气也;花开,开窝结
穴也;结果,聚气突穴也;花瓣之放开,上分也;花瓣之抱向,下合也;眉目法令,甲叶蒂瓣,俱自内分开,外背内面,非自外插入,俱双双对分,非如不对节草边
无参差,山之明肩蝉翼金鱼砂,俱当似之,反此则假。夫人物草木之无地理,同气而异形,万殊而一致,散之虽分彼此,要之可以相通,故昆虫物类,皆得以取形定
穴,亦以形虽变,而分合向背之性情则一也。
仰覆
(此篇耑论垂头出脉以证开面之有无)
何谓仰覆?曰:如仰鹅毛宽牵线为仰,如覆鹅毛急牵线为覆(仰鹅毛与宽牵线、宽软无异,覆鹅毛是饱肚。急牵线是直硬,二者不同。山仰是开阳献面,阳主生
山,覆是纯阳囊煞无生煞也),仰鹅毛(俗称毛K),宽牵线,皆软脉之形也。出脉如之,自然有扑前之势,有顾下之情,即是垂头(自成章云:“垂头开面精神所
注,顾左则穴居左,顾右则穴居右,顾中则穴居中”)。急牵线覆鹅毛,皆硬脉之形也,出脉如之,自然有退后之势,无顾下之情,即是不垂头(大抵头俯则腰软,
自然面头仰,则胸突意向前奔)。头之垂不垂,在矬平之有无真假,又在分之有无真假定之,真分者,显分成个字之形,荡开外层之硬气,隐分成分金之面,荡开内
层之硬气,硬气荡开于两旁,脉必脱卸而软泛,故隐八字之又下小矬一矬,而有数尺之峻,峻前小K一K,而有数尺之平(此论山顶开面出脉),其平尽处近下看
之,必是些突泡(此突泡在山顶前即是化生脑),其泡亦必有隐八字之分,有小矬小平,递下凡有微泡(概指递脉突泡而言),皆分隐八字,而隐八字之叉口,必有
微有(微泡有有方见八字隐分递脉),如小儿囱门之上截,脉从此微有中递下者,即是脱卸而软,软之甚者,以二三小矬小平,作一大矬大平之势,下面又有总还K
之大平(大矬大平之下,又有大平之总还亢,方见脱卸之极软,但下面又复有分,此处尚非穴场),大平尽处,下面望之,必是一大泡,其泡又复有分,有矬有平,
递递而下。脱卸不甚软者,止有数次,小矬小平,或间中矬中平,至毬簷下方有总还K之大平(脱卸不甚软,故递脉无还K之大平,直至毬簷下圆唇托起方是总还
亢)。
然山体不一,有三停俱大矬大平,或中矬中平者,有中截只小矬小平,上下截有大矬大平,或中矬中平者,有矬短而平长者,有矬长而平短者,有极矬极平者,有略
矬略平者,有矬不止峻,而平极平者,有矬极峻,而平不甚平者,有矬极长而平在依稀之间,远望如宽牵线,有顾下之情者,有矬极短,而平在依稀之间,远望如急
牵线,无顾下之情者,有大小疎密长短不等,襟然迭出者,虽如此变化不定,聊取其中四者论之,以概其变曰:大矬大平,小矬小平,极矬极平,略矬略平而已(以
上概论垂头出脉,以下逐类分疏)。
大矬大平者,形如长宽牵线,极矬极平者,形如极宽线,其垂头之情不拘远者近者,横看对看,明眼庸眼,皆可得见,后龙数十节如此者,必是特达之龙,穴山三停
如此者,必是显明之穴。然不可多得也,后龙数十节之内有四五节如此者,亦是特达之龙,穴山三停之内,有一二停如此者,亦是显明之穴,略矬平者,形如略宽牵
线,其垂头之情近看方见,而远看未必见,横看见,如对看未必见,明眼方见,而庸眼未必见,后龙B三五节于极矬极平之中,亦是特达之龙。若太祖分龙少祖父母
山,三停落脉皆如此,龙虽不假,决不发扬,阴势不尊故也(分龙少祖父母山出脉处,俱宜极矬极平或大矬大平,以见峰峦耸拨,降势尊严,龙身长短贵贱亦于此
辨,若三者出脉俱略矬略平,即是低小牵连,力量微薄)。穴山三停之内(太祖分龙、少祖、父母山是龙身之三停,顶前化生脑、平山金鱼砂、临穴毬簷是穴山之三
停),B一二停于极矬极平之中,亦是显明之穴,若三停落脉,纯然如此,须观顶前之化生脑,半山递脉之突泡,穴后之毬簷,不塌头贯串而下者为真,不裹煞而有
金面之开,脉必从隐八字之叉口而出,而隐八字之叉口,个对一个,贯串而下者为真,若塌头而金泡不起,裹煞而金面不开,脉不从隐八字之叉口而出,而隐八字之
叉口,个不对个,左右散乱而下者为假(穴山三停落脉若俱无大矬大平,以个字之贯串散乱辨脉路、穴情真假自无遁形),力量只随后龙,不以到穴之略宽牵线限
之,小矬小平者,形如短宽线,又如不儿囱门之上截,矬平之势短而隐,远看必不见,两边隐八字不矬,而遮其中心之矬处,横看亦不见,远看不见其小矬小平之
势,则必类不矬不平之体,横看不见其囱门之有,则必类急牵线之形,惟B数个大矬大平之长宽牵线,极矬极平之极宽牵线者,即远望线,即C之势可见,若其小矬
小平,连有数次,或十余次,而十余丈间,无稍大之矬平者,具垂头之情,必非远观能见也,盖有矬平之宽牵线,与大矬大平之长宽牵线,远观而见者,固是垂头,
即小矬小平如短宽牵线,近观得见者,亦是垂头,惟不矬不平,如急牵线者,方是不垂头不出于个字分金之面。虽大矬大平,如长宽牵线,亦是假垂头,出于个字分
金之面,虽小矬小平,如短宽牵线,即是真垂头,不可因远观不见,而弃小矬小平之真垂头也(勿因大矬大平之宽牵线,遂忽略不辨真假,故以有无个字分金之面别
之)。但小矬小平之类,急牵线与真急牵线,相去不远,不可不辨,如背驼而陡,面宽而平,必金面有拜前之势(拜前即扑前),左右有内顾之情,顶上明肩,中停
暗翼,齐齐分开,不边无参差,不自外插入,性情不侧面顾人,界水不透顶扣肋(山顶落脉如鸡爪,水必透顶,半山无金鱼砂,水必扣肋。此论山顶而兼及半山递脉
分砂),有菱有角,不破不欹,而端正开面(承上言界水不透顶、扣肋,则山顶与明肩自然不破不欹,而开好面也),自正面观之,顶间有隐隐八字,如糊笔之刷
开,隐八字中,又有小矬小平,如小儿囱门之上截,矬平之间,有短宽牵线之势,矬平之尺有微突抬起之形(此言山顶开面出脉,但有小矬小平),而微突又开金
面,分隐八字,一矬一平,如儿囱门微有(顶前微突开面方有隐分微有),如短宽线递下凡有微突(落脉小矬小平,故半山递脉只有微突),俱有隐八字之叉口,个
顶一个,贯串而下,不左右散乱,脉贯隐八字之叉口,随具微起微矬之势而下,便是生气之动,反此则假。然非明察秋毫,不能辨此,凡出脉处(分龙少祖父母山出
脉之处俱是)。辨龙辨砂到穴处(穴山毬后簷俱是),辨生辨死,全在此二三小矬小平别之。
B数个小矬小平,于大矬大平之内,与上下者,龙力极旺,惟祖宗顶上落脉处,不宜单见小矬小平之多,而远望类急牵线,行度小星,单见无妨。在穴山有上截(指
顶前化生脑),单见此而下截(指毬簷),方有显明之矬平者,有中截(指金鱼砂),单见此,而上下截有显明之矬平者,有临穴单见此,而上截有显明之矬平者,
有三停均是小矬小平,并无显明之矬平者,俱以上法辨之。
力量只随后龙,不以此限,盖后龙非大矬大平,龙势不旺,故不喜小矬小平,生气亦动,故不必大矬大平之兼至(穴山有呼吸浮沉之动气,故不必兼有大矬大平者,
有小矬小平复有大矬大平者,更徵龙脉之旺)。不然,惟坐体星辰,与宽坦之山(宽坦即卧体星辰),方得兼收。而峻极之山,如尖火壁立、直木插天、突金拱起、
飞蛾贴壁、挂钟覆釜等形(此皆立体粗蠢星辰,若开面落脉内有小矬小平,亦能结地),皆在所弃矣(此节论分龙少祖,父母山与穴山毬簷起顶有小矬小平之类急牵
线)。
若无分假分者,或明肩不全(即边凸边凹),或蝉翼有缺,或外砂敛入,或八字背身,硬煞包囊于中间,矬平不见于顶下,或有一矬之峻,而假矬无顾下之情,或有
一段之平,而平尽无抬头之突(此论顶前出脉饱硬),或虽有突,而金面不开,或虽有面,而隐八字无有,或虽有,而又不对叉,终无急牵线覆鹅毛(因化生脑无真
分之面,故递脉无生动之机),身无拜前之劳(即不顾下),顶有塌后之形(即不抬头),谓之不垂头。在太祖分龙,为根本先凋,前去必不成龙,所去必短而不
长。在度星辰,为节龙带煞,后代行至于此,节必有凶败之应(旧有后龙节管一代之说)。得前后龙皆开面,不伤大体,如在少祖父母山,为胎息不成(胎息即子
孙,盖自太祖分龙而未行度处,高大星体为远祖远宗,近穴山数节有特起星辰为少祖,穴山玄武,后一节为父母少,则祖父母山皆远祖远宗之子孙也,不成者,无发
生之意),在穴山顶上为塌头,在半山为突胸饱肚,在毬簷穴前为塌头削脚(穴后不垂头为塌头,穴前不抬头为削脚),有一犯此,即不成地也(此节论真急牵
线)。
或曰:山之不可不垂头,何也?
曰:分八字之形,是开阳献面,拖中个之真,是束阴吐脉,隐八字之叉下,一矬而成囱门微有,是阴中化阳气之呼而沉也,有前之脉路一平而起,抬头微突,是阳前
变阴气之吸而浮也,此阴阳变化,呼吸沉浮之机,相递而下,在性情论曰:垂头。在动静论曰:动气。卜氏曰:“山本静势求动处”。蔡氏曰:“休言是木是金,动
中取穴”。杨公曰:“察其生气动与不动”。动则生,不动则死,气不可不动,故头不可不垂(此节论垂头出脉)。
或曰:葬经但言玄武垂头,今祖宗父母山,皆欲垂头,无乃过求乎?
曰:穴左数重,皆为青龙,穴右数重,皆为白虎。穴后来龙诸山,独不可皆为玄武乎。然则胸腹之突泡,穴后之毬簷不垂头,到头焉有生气(此节论来龙及半山突泡穴后毬簷之垂头)。
或曰:山忌突胸饱肚,则胸满之间,似不可有突泡,而递脉下来,又不可无突泡,奈何?
曰:顶下不矬而起突,突前不矬而落脉,上塌而下削,故为突胸饱肚。若突泡前后,俱有矬有平,突泡愈多,愈有软泛活动之势,何得为突胸饱肚。若突泡前后,俱有矬有平,突泡愈多,愈有软泛活动之势,何得为突胸饱肚(此节论半山突泡)。
或曰:穴忌削脚,则山成立体,穴下峻者,皆非地欤?
曰:所谓垂头者,不必定如仰鹅毛之平D斜戤也,如鹅毛之竖戤亦是,故削脚江削脚,不在山之峻与平,只在形之覆与仰,至峻之下,略还K便是垂头。至平之后,
无一矬即为削脚(后无矬则前不还K),故曰:垂头不削脚,削脚不垂头,第所谓还K者,不必定有高起一段,亦不必定如平地,只如仰鹅毛之直戤,比上山壁峻处
较平些,而有抬起之势,便是还K(鹅毛直戤上垂下K)。若塌头贯顶,虽下面有平,亦非还K,但真地之圆唇平仰如台盘者,十有七八,半峻半平,如斜戤仰鹅毛
者,十之二三,峻仰直戤仰鹅毛者,百中一二,削下而无还K之势者,断然无地(此节论唇)。
或曰:宽牵线之脉,不出于个字分金之中,已知其为砂体,宜不结地,亦有出于个字分金之中而不结地者,何也?
曰:此大龙方行处之枝脚桡棹也,大龙之枝脚必长,若无个字分金之面与宽牵线之势,则不能远行,以作正龙之护,故个字分金之面,宽牵线之势,亦间或有之,不
能节节俱有用也,及观其大势,必侧面而顾人(枝叶散乱,操织由人),察其到头,必覆体而不变(不分金面纯阴无阳)。故虽间有个字分金之面,与宽牵线之势,
亦不能结地。夫覆体不变易知,侧面顾人难察,欲知其顾人不顾人之性情,须登高远望,四面观之,方可了然于胸(内照经有近视远视前观后观之说,山洋龙穴看法
皆当如此),若只在穴场一看,未尝不被其朦胧也(此节论XX技脚)。
或曰:每见穴山有百十丈,急牵线之脉,而又能结地者,何也?
曰:此八般脉中之梗脉也(乳珠气皮节泡梗块为八般穴脉见二卷峦面篇),只忌透顶,如急牵线,故透顶出脉者,为贯顶,不谓之梗。若山顶分开金面,有一矬之峻
一K之平,平尽有抬头之突,又分两片蝉翼于旁,直下数丈,远望似梗(如木之梗),故曰:梗脉。然上面须有隐隐八字,隐隐矬平,脉方不死,故不谓之急牵线。
第到头还须起微突之毬簷,开分金之面,毬后毬前,俱要有矬平之,不然,则到头无动气,虽不贯顶出脉,亦不成地(梗脉虽能结地仍以到头有动气者方为真结),
盖毬后无平,何以见其毬之起,毬前无矬,何以见其簷之滴,簷前无平,何以见其气之吐,毬簷无分金之面,何以见其葬口之门,不但梗脉当如是,凡穴皆当如是也
(此节论梗脉结穴)。
或曰:山高而矬,必有一段之峻,山高而矬长者,其峻长亦长,势必如急牵线,奈何?曰:所谓宽牵线者,合峻下还亢之平观之也,峻下无还亢之平,方为急牵线,
有还亢之平,则此长矬之峻,正为还K张本,何得以急牵线目之,然亦要几个隐隐八字,隐隐矬平,在此长矬之内,非真如急牵线者方佳(此节论高山落脉)。
或曰:平岗龙何以见其垂头(平岗龙平坦而不甚高峻少见起伏)?
曰:高山以起伏为势,而佐之以收放曲折,故垂头之处多。平岗以收放曲折为势,而佐之以起伏,故垂头之处少。然不垂头,虽有收放曲折无益。故平岗龙于起顶分
个字之处,得一矬之峻,便作垂头之势,如人仰卧而抬头顾胸,方能成龙。不一矬而挺然平去者,必是砂体。但高山是坐体星辰,矬常长而平常短,胸腹显有突泡之
递生,故垂头之形,对方面远观即见。平岗是卧体星辰,矬常短而平常长,胸腹微有突泡之递生,故垂头之情,近者方见。至结穴处,其顶上开面垂头之下,亦须再
有突泡(此突泡即穴后毬簷),分开金面,方能吐气结穴(此节论平岗龙垂头)。
或曰:横岗落脉(横龙腰落与大龙行度处开平面落脉者是),与肩臂落脉者(从大八字丿丶边落脉者,与见前卷偏面篇),何以见其垂头?
曰:横岗肩臂,虽不起顶,而贴平岗之前,与肩臂上有化生脑,并蝉翼肌理之分,有矬有平,出脉如宽牵线者,便是垂头,不必定须有顶(此节论横龙与大八字丿丶边落脉)。
或曰:假如一山分作数条,并下俱开而成宽牵线之势,如欲知主从?
曰:只观顶下(即山顶前)与毬后之一矬,比他条之矬更甚。矬前之一平,比他条之平更长。矬前有八字水痕,平前有抬头湧突,突前有分金之面,身不顾人,唇圆
堂聚者是真穴,两条相等是并结,反此是砂。盖真龙必翔舞自如,旁砂必侧他顾也,夫山之喜其矬者,欲其有垂头之势,为下面还亢之长本也。喜其还亢者,观其抬
头之突,为下面垂头之张本也(上亦垂要之势外也,石燕还K垂头,正为还K地步。如山顶垂头出脉生而突泡,临穴毬簷唇毡兜起,皆是下面之还亢,而本于上面之
垂头也。还K,即是起突,上面起突下面自见垂头,起突正为垂头。地步,如山前化生脑,突起可见化生脑之垂头,半山节泡突起,可见半山节泡之垂头面是也)。
矬前有八字水痕者,乃上下个字相接之处,必有八字摺痕,收束其气,使脉路有收有放,而不直硬其颈也(颈即气脉束细处)。平前有抬头湧突者,因上面有矬有平
有分水,下面与在旁观之自成湧突,不必比平处更高一段,方为湧突也。故凡结穴之山(下论穴坦峻二体),坦而不峻者,顶下与毬后,必大矬一矬,大平一平(山
势坦而不峻,顶下与毬后故均有大矬大平)。此处虽似可立穴(指顶毬后言),但有微分八字,水痕知其脉尚行而未止(结穴后必有薄口如掌心方佳,若有微分水
痕,气脉尚行)。极峻之山,顶下与毬后,亦必大矬一矬,略平一平(大矬者,峻处不可板授,略平者,平处可以眠坐。山峻故顶下毬后矬长而平短),下面方能结
穴,故不但穴中穴前要平,穴后亦宜有平(穴中,立穴之处,穴前指唇毡,穴后,毬簷之后也)。顶下之泡,俱宜有小平也(顶下之泡即化生脑,脑后略平方见脑之
突起),顶下之泡无平者,所降非真脉,毬簷之后无平者,穴中虽平亦非(山顶前无平即无化生脑,故降脉不真,毬簷后无平穴不起顶,即无金鱼水之分,故下面虽
平非穴),但不先矬一矬,虽有平无益(不先矬而平者,即是纯阳),故矬平二字,不可相离(矬为阴而平为阳,阴阳相见方是有生气),更要矬处有扑前之势,平
处有还亢之形,上不塌而下不削,在个字分之面中,隐八字之叉下者,方是毬,毬后有平要有(有,有则见其矬),虽短无妨。毬前之平虽长,不矬而铺还假(毬前
平处略矬,方见有簷不矬而铺,则无簷而毬假)。误葬毬后之平者,其平长大,祸稍迟,短小者祸至速。破毬者气必散(临穴之毬,真气所聚破则气散),毬前矬
处,缷下而未停(脉犹未止),簷前平处,仰承而气聚(簷前平处,即是穴晕,勿误认晕前薄口为平处,盖薄口是小明堂也),凑缷未停处插穴(即是凑簷而打),
不但减福,恐伤其龙(伤龙则斗煞),故点穴必在簷前平处(此节分别穴山落脉真伪并论坦峻山脉路穴情)。
或曰:本山已经垂头,其肩臂直抱可乎?
曰:玄武欲其垂头者,取其势之扑来,情之顾下,其两肩两臂,亦须有扑里之势,显出内顾之真情。肩臂之外,均须有驼出之形,显出扑里之真背,则本山之垂头方真。否则虽落脉如宽牵线,亦无益也(此节论穴山肩臂)。
或曰:每见中脉只有小矬小平,龙虎反大矬大平,岂正穴在龙虎乎?
曰:此当观其个字分金出脉,顾人不顾人之性情,如出于个字分金之中直,自主而不顾人,人来朝我者,虽小矬小平,亦是正脉,出于个字分金之丿丶,侧面顾人,
人不朝我者,虽大矬大平,亦是旁砂。然则龙虎何须大矬大平乎?曰:杨公云“若是面时宽且平,若是背时多陡岸”。宽者即宽牵线也,平者即有矬有平也,陡岸
者,即无矬无平,而如覆鹅毛也,故山面不惟中脉有矬平,即龙虎亦有矬平。而山背则不然,且龙虎之有矬平,正以显穴山宽平之正面耳。但龙虎有个字分金之面,
自主而不顾人,仍有矬有平者,亦能结地(此节论龙虎矬平)。
或曰:仰者为阳,覆者为阴,有阳不可无阴,则有仰不可无覆,今喜仰恶覆,何也?
曰:山形俱上小下大,中凸旁低,其体原覆,脉路又覆,则孤阴不生。阴覆之山,得阳仰之脉生气方动,喜仰者正于覆中取仰。忌覆者,不忌山体之覆,忌脉路之覆
也(此但指阴覆之山而言,若山体坦平,反宜阴脉,总之阴阳变化方有动气)。然则,古人何不及之?曰:廖公云“饱是浑如箕样,丑恶那堪相”。是喜仰之意在言
外,杨公曰“仰掌葬在掌心里”。又云“也曾有穴如侧掌,却与仰掌无二样”。虽不言及覆掌,而忌覆之意在言外。曰:金刚肚、虾蟆背、鸭公头,非忌覆之谓乎?
曰:好格面平方合样,高山顶上平如掌,横观落脉宽牵线,非喜仰之谓平。然则形如覆釜,其巅可富谓何。曰:此当与形如覆舟,女病男囚并论,覆釜就星体言,覆
舟就气脉言,星体不忌覆,气脉忌覆,故一好一恶如此,然覆釜之山,后无宽牵线之脉,巅无平仰之盤,何能结地。覆舟之山,分开金面有矬有平,出唇吐气,奚至
为凶(总是阴宜见阳之意,此节论气脉)。
或曰:仰覆二字,于地理果何关切?
曰:葬覆鹅毛之山,必主败绝,有不败绝者,必别有吉地。然凶祸亦断不免,葬仰鹅毛之山,必主兴旺,间有兴败者,必祖山(分龙而来,远祖远宗及少祖山皆
是),偶有一节覆鹅毛,不能节节如仰鹅毛也,若自分龙以至穴山,自山顶(穴山之顶),以至穴唇,无一节一段,不如仰鹅毛,自然发福(此论仰)。
或曰:前言辨真假,以分、敛、仰、覆、向、背、合、割八字,今止就仰覆二字,断地之真假,则彼六字已不用乎?
曰:无矬无平,如急牵线、覆鹅毛者,非无个字,必假个字,非一边反唇,必无背无面,非半山暗翼而割肋,必穴前少圆唇而割脚。若节节段段有矬有平,如仰鹅毛
者,必有个字分金之面,外背内面之砂,出唇吐气,合而不割。故因此可参彼六字,非谓可遗彼六字也。 见下图:
垂头之形正面难尽,故尽其侧面,然诸图亦仅绘其彷彿,在学者潜心理会耳。
向背
(此篇论护砂之向背以证龙穴真假)
何谓向背?蔡氏曰:“向背者,言乎其性情也”。予谓无向背,则不见性情,无菱角,则不显背面。菱者,分开大八字,有A菱也(大八字之边A有菱微起);角
者,明肩护带之稍如月角也,如于臂鹅毛之侧起外背内面而相向,为有菱角,内背外面而相背,为无菱角,或如手臂鹅毛之覆与仰,而不向不背,亦为无菱角,外背
内面而有菱角者,抱来固为向,豁开亦为向,如莲花半开时,固向其心,至谢时而花瓣垂下,亦未尝不向其心。内背外面,与无菱角背面者豁开,固为背,抱来亦为
背。如邻菜之叶,与我菜心相远,固是背我,即盖过我菜心之上,亦是背我。蔡氏曰:“观形貌者,得其伪,观性情者得其真”。原其向背之故,只在分之真假辨
之,观花瓣菜叶,无一片不向其心,则可通其说矣。花瓣菜叶之必抱向其心者,以其从根蒂分出,自相护卫也,不然,则必有参B之势,分立之形,何能片片外背内
面而相向乎。是以知真分者,护卫自已,故向而不背。假分者羽翼他人,故背而不向,或虽不羽翼他人,亦不护自已,而为闲散之砂,故无向无背也。夫花与华之生
气不可见,观花瓣菜叶之相向,而知其生气在于心。地之生气不可见,观大小八字之相向,而知其生气在于内。语云:“下砂不转莫寻龙”。其即向字之谓乎。但上
砂向易,下砂向难,得下砂向,则上砂不患不向,必有地矣(下砂逆转定有真结,其上砂自然相向,若上砂向而下砂不向者,非真穴也),此一语,岂非寻地捷法
乎?今人不识转字,即是向字背来驼我者,误认为转,无背无面而生转抱来者(砂脚向外砂体曲处似向内抱也),亦认为转,观形貌而不察性情,乌能得之(以上论
明肩护带兼及上下砂,总以分之真假别其向背)。
至于六龙方行而未止之处,只一重下砂,真面向里,亦未足恃,杨公所谓“缠龙尚观叠数,一重恐是叶交互,三重五重抱回来,方是真龙腰上做”也(此论龙身行
度)。他如朝托侍卫,及水口砂星辰之向背,则与此稍异,亦以分大小八字,腰软而肚不饱,外背内面者为向,无大小八字,肚饱而腰不软,内背外面者为背,即非
背来对外驼我,无正面之真情向内者,亦为背。此皆不关地之真假,但减龙之福力(此论护卫开销星辰)。
若后龙星辰之大小八字不相向,或有一边向人者,为假龙。穴山之大小八字不相向,或有一边向人者,为假穴。后龙之大小八字相向,而两边送从缠护砂,有一边不
向者,虽是龙必非正龙。两边之送从缠护皆向,而穴山之大小八字,有一边不向者,虽有穴必在他处。穴山大小八字,两边送从缠护皆向,而朝山不开面相向者,必
是枝龙,而非正干。水口山不转面向里者,必是借用而减福力(水口山有不向内者,穴中不见亦可。此论龙穴缠护兼及朝案水口山)。
祖山分龙,两边岗阜向多者,龙旺横龙降脉,背后孝顺鬼逆抱穴者真(此论分龙处之护砂兼及横龙后鬼),入穴见向,而远观似背者,非龙,远观似向,而入穴见背
者,非穴,外不豫背,而内有菱角相向者,可弃,不向左,不向右,而节节鹅毛K,再得左右砂相向,虽旁观亦可取裁。或向左,或向右,而形如侧手臂,右左砂更
有一边背我,并本身亦为砂体,本身龙虎向面外层皆向者,地大。外层不向,而本身龙虎向者,地小(此论体认内外远近之向背,分别龙穴之真伪大小)。
有等龙虎气旺,曜气飞扬,自本身龙虎一向之外,即飞扬而去,得总缠护水口山,面面相向,而抱住其飞扬之砂者,反为大地。此当求之寻常识见之外,然亦当观其祖龙如何,若祖龙行度节节开面,而分龙出帐过峡之处,两边迎送缠护,叠叠相同者方可(此论曜气)。
又有一等龙身于始分再抽之际,两边护从岗阜,向者甚多,至总穴处,但得水缠,并无护从,只有一
股阴砂,仅堪蔽敌穴,亦为大地(有水环绕不嫌护砂微薄),故向背之本,在分龙作祖之处,穿帐过峡之时,而到头之向背,特其标耳(此论结穴护砂单薄,盖指出洋旺龙而言若山谷结地应以到头真向多者为贵)。
又有一等旺龙,技技结果,节节开花,一局之中结数地,数里之中结数十地,其砂必各自顾穴,何能层层向我而不背(多有成鱼尾砂,作两边之护卫)。只好论其本
身之枝叶,不顾人而向自已,有星面穴面,便是美地。其外层皆自去顾穴,何能向我,只要借用得著,凑拍得来,象个局而不斜窜压射便佳。亦仍以真向多者为胜
(此论旺龙结穴)。
又有一种怪穴,后龙之开面垂头,临穴之结脐吐气甚真(结脐,详乳突窝钳篇),而龙虎状貌,反背而去(指曜气飞扬)。以常见论之,何能成地,及细察之,其反
去之处,有隐隐隐褶纹抱进,或层层石纹裹转者,亦成真穴。如反肘粘高骨、鹭鸾晒翼、雁鹅反翅诸形是也,然非盖堂之证验,垣局之会聚
者不可(大地方成,垣局中小地只取唇口砂为证。此论龙虎反背)。坤道珠玑曰:“众山拱向,似乎有地,然要辨其真假”。既曰:“拱向”,复有真假,于何辨
之?在乎识背面而已,杨公曰:“若是面时宽且平,若是背时多陡岸”。凡山之拱向者,果皆有宽平之面在前,更有陡峻臃肿之形在后,乃见面向我背在外,是真向
也。若反此而状虽向我,其实无面便不为真向。向山主不真,主山便不结地。故看地当内看外看也,内看者,立于作穴之处,看四面之山,及本身左右,皆有情向我
否,若众山无情向我,便结穴不真。外看者,四面之山,尽有穴内见其向我,穴外观之,乃反背无情走窜他向,穴中所见向我者,便非真面。向我者,假便非真地,
故内看不可不外看也,但形貌背而性情向者,外观虽反背,内观则有情,龙穴砂水,件件真的,又不可执外观之法而概弃之。盖大势反去为形貌背石纹,裹转为性情
向。如上所云鹭鸾晒翼等形是也,故石纹之向背,更宜细看(统篇大旨总以识背,而全在察性情为主,真分假分与石纹之向背是性情之显然者,更论及内外看法,龙
砂向背自无遁形)。
合割
(此篇论砂之分合以证水之分合,水之割可见砂之敛脉,穴真假均于此辨之)
何谓合割?曰:有分必有合,无分而敛者,必割。但割之义有四,如山顶化生脑有蝉翼,或肌理刷开之分,则水痕必在蝉翼肌理之外,分开如八字,为界出脉之水
(出脉处有分砂水,必两分水分脉降,故曰:界出脉水),若无此分水,必夹脉而透头,谓之割脉水(顶前无蝉翼肌理水即透头)。半山突泡有金鱼砂之分,则水痕
必在金鱼砂之外,分开如八字,为界行脉之水(须前蝉翼肋下之水,在金鱼砂外分开,所以界脉而行,故曰:界行脉水),若无此分水,必夹脉而扣肋,为逐字割肋
水。毬簷有蝉翼肌理之分,则必痕必在胖腮外分开,如法令纹之合于颔下(此从金鱼砂肋下分出,绕穴肋旁而合于唇下),为界入脉之水(毬簷有分砂,则穴腮圆
胖,水于此分,脉从此入,故曰:界脉水),若无此分,则穴腮必不胖,水必夹脉而斜合于颔下,谓之割脚水(有毬簷而无蝉翼肌理之分,则穴腮不胖,穴后雨水直
来斜合唇下,即是割脚。按以上论,分水为主故从山顶说到临穴)。
或穴旁少一边蝉翼(指乳突穴言),而隐隐界水,在唇内斜过(穴旁一边界水向唇上斜流,是割脚而过),或余气不从本身铺出(余气从穴间铺出者真,详三卷裀褥
唇毡篇内),或左或右,反高起铺来(此一边界水在穴前斜来),或两边俱高起铺来,而隐隐隐界水,在余气内合(穴前余气不真,两界合于余气之内,为割脚而
合)。或窝钳穴一边牛角砂,非本身分出界水,穿膞斜飞流穴之畔,总谓之割脚水(乳突少一边蝉翼砂,界水从穴后斜来,窝钳少一边牛角砂,界水从穴旁斜流,以
及余气,不从本身铺出,界水或一边或两边铺来合于余气内者,俱是割脚,故曰:总是割脚水)。
或大小八字一臂(指穴山言),被旁顶之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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