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音 : 要害之地 (yào hài zhī dì)
简拼 : yhzd
近义词 : 要害之处
反义词 :
感情色彩 : 褒义词
成语结构 : 偏正式
成语解释 : 要害:人体上能致命的部位,比喻军事上处于至关重要位置的地方。多比喻军事战略要地。亦作“要害之处”。
出处 : 清·褚人获《隋唐演义》第83回:“凡东北一带要害之地,皆其统辖,声势强盛。”
成语用法 : 作主语、宾语;指重要的地方
例子 :
产生年代 : 近代
常用程度 : 常用
1. 文言文答案:宋史 杨时传的字字翻译 杨时字中立,南剑将乐人。幼颖异,能属①文,稍长,潜心经史。熙宁九年,中进士第②。时河南程颢与弟颐讲孔、孟绝学于熙、丰之际,河、洛之士翕然③师之。时调官不赴,以师礼见颢于颍昌,相得甚欢。其归也,颢目送之曰:“吾道南④矣。”四年而颢死,时闻之,设位哭寝门,而以书赴告同学者。至是,又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⑤,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一尺矣。 (选自《宋史·杨时传》)
杨时字叫中立,是剑南将乐地方的人。小的时候就很聪颖显得与众不同,善写文章。年稍大一点既潜心学习经史,宋熙宁九年进士及第,当时,河南人程颢和弟弟程颐在熙宁、元丰年间讲授孔子和孟子的学术精要(即理学),河南洛阳这些地方的学者都去拜他们为师,杨时被调去做官他都没有去,在颍昌以学生礼节拜程颢为师,师生相处得很好。杨时回家的时候,程颢目送他说:“吾的学说将向南方传播了。又过了四年程颢去世了,杨时听说以后,在卧室设了程颢的灵位哭祭,又用书信讣告同学的人。程颢死以后,又到洛阳拜见程颐,这时杨时已四十岁了。一天拜见程颐,程颐正闭着眼睛坐着,杨时与同学游酢就侍立在门外没有离开,程颐已经醒的时候,那门外的雪已经一尺多深了。
无从致书以观( ) ⑵ 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 )
⑶ 而以书赴告同学者( ) ⑷ 颐既觉( )
⑸ 河、洛之士翕然师之( )
1)买到书籍。(2)请教。(3)书信。(4)已醒,睡醒后。(5)拜(他)为师。
2. 宋史杨时传翻译 杨时字中立,南剑将乐人。
幼颖异,能属文,稍长,潜心经史。熙宁九年,中进士第。
时河南程颢与弟颐讲孔、孟绝学于熙、丰之际,河、洛之士翕然师之。时调官不赴,以师礼见颢于颖昌,相得甚欢。
其归也,颢目送之日:"吾道南矣。"四年而颢死,时闻之,设位哭寝门,而以书赴告同学考。
至是,又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关西张载尝著《西铭》,二程深推服之,时疑其近于兼爱,与其师颐辩论往复,闻理一分殊之说,始豁然无疑。 杜门不仕者十年,久之,历知浏阳、余杭、萧山三县,皆有惠政,民思之不忘。
张舜民在谏垣,荐之,得荆州教授。时安于州县,未尝求闻达,而德望日重,四方之士不远千里从之游,号曰龟山先生。
时天下多故,有言于蔡京者,以为事至此必败,宜引旧德老成置诸左右,庶几犹可及,时宰是之。会有使高丽者,国主问龟山安在,使回以闻。
召为秘书郎,迁著作郎。及面对奏日:尧、舜曰"允执厥中",孟子曰"汤执中",《洪范》曰"皇建其有 极",历世圣人由斯道也。
熙宁之初,大臣文六艺之言以行其私,祖宗之法纷更殆尽。元裙继之,尽复祖宗之旧,熙宁之法一切废革。
至绍圣、崇宁抑又甚焉,凡元枯之政事著在令甲,皆焚之以减其迹。自是分为二党,缙绅之祸至今未殄。
臣愿明诏有司,条具祖宗之法,著为 纲目,有宜于今者举而行之,当损益者损益之,元佑、熙、丰姑置勿问,一趋于中而已。 朝廷方图燕云,虚内事外,时遂陈时政之弊,且谓:"燕云之师宜退 守内地,以省转输之劳,募边民为弓弩手,以杀常胜军之势。
"又言:"都城居四达之衢,无高山巨浸以为阻卫,士人怀异心,缓急不可倚仗。"执政不能用。
登对,力陈君臣警戒,正在无虞之时,乞为《宣和会计录》, 以周知天下财物出入之数。徽宗首肯之。
除迩英殿说书。闻金人入攻,谓执政曰:"今日事势如积薪已然,当自奋励,以竦动观听。
若示以法懦之形,萎靡不振,则事去矣。昔汲黯在朝,淮南寝谋。
论黯之才,末必能过公孙弘辈也,特其直气可以镇压奸雄之心尔。朝廷威望弗振,使奸雄一以弘辈视之,则无复可为也。
要害之地,当严为守备,比至都城,尚何及哉?近边州军宜坚壁清野,勿与之战,使之自困,若攻战略地,当遣援兵追袭,使之腹背受敌,则可以制胜矣。"且谓:"今日之事,当以收人心为先。
人心不附,虽有高城深池、坚甲利兵,不足恃也。免夫之役,毒被海内,西城聚敛,东南花石,其害尤甚。
前此盖尝罢之,诏墨未干,而花石供奉之舟已衔尾矣。今虽复申前令,而祸根不除,人谁信之?欲致人和,去此三者,正今日之先务也。
" 金人围京城,勤王之兵四集,而莫相统一。时言:"唐九节度之师不立 在统师,虽李、郭之善用兵,犹不免败衄。
今诸路乌合之众,臣谓当立统帅,一号令,示纪律,而后士卒始用命。"又言:"童贯为三路大帅,敌人侵疆,弃军而归,孥戮之有余罪,朝廷置之不问,故梁方平、何灌皆相继而遁。
当正典刑,以为臣子不忠之戒。童贯握兵二十余年,覆军杀将,驯至今日,比闻防城仍用阉人,覆车之辙,不可复蹈。
"疏上,除右谏议大夫兼侍讲。敌兵初退,议者欲割三镇以讲和,时极言其不可,曰:"河朔为朝廷重地,而三镇又河朔之要藩也。
自周世宗迄大祖、太宗,百战而后得之,一旦弃之北庭,使敌骑疾驱,贯吾腹心,不数日可至京城。今闻三镇之民以死拒之,三镇拒其前,吾以重兵蹑其后,尚可为也。
若种师道、剑光世皆一时名将,始至而未用,乞召问方略。"疏上,钦宗诏出师,而议者多持两端,时抗疏曰:"闻金人驻磁、相,破大名,劫虏驱掠,无有纪极,誓墨末干,而背不旋踵,吾虽欲专守和议,不可得也。
夫越数千里之远,犯人国都,危道也。彼见勤王之师四面而集,亦俱而归,非爱我而不攻,朝廷割三镇二十州之地与之,是欲助寇而自攻也。
闻肃王初与之约,及河而返,今挟之以往,此败盟之大者,臣窃谓朝廷宜以肃王为问,责其败盟,必得肃王而后已。"时太原围闭数月,而姚古拥兵逗留不进,时上疏乞诛古以肃军政,拔偏裨之可将者代之。
不报。 李纲之罢,太学生伏阙上书,乞留纲与种师道,军民集者数十万,朝廷欲防禁之。
吴敏乞用时以靖太学,时得召对,言:"诸生伏阙纷纷,忠于朝廷,非有他意,但择老成有行谊者为之长贰,则将自定。"钦宗曰:"无逾于卿。
"遂以时兼国子祭酒。首言:"三省政事所出。
六曹分治,各有彼司。今乃别辟官属,新进少年,未必贤于六曹长贰。
"又言:蔡京用事二十余年,蠢国害民,几危宗社,人所切齿,而论其罪 者,莫知其所本也。盖京以继述神宗为名,实挟王安石以图身利,故 推尊安石,加以王爵,配飨孔子庙庭。
今日之祸,实安石有以启之。谨按安石挟管、商之术,饬六艺以文奸言,变乱祖宗法度。
当时司马光已言其为害当见于数十年之后,今日之事,若合符契。其著为邪说以涂学者耳目,而败坏其心术者,不可缕数,姑即一二事明之。
昔神宗尝称美汉文借百金以罢露台,安石乃言:"陛下若能以尧、舜之道治天下,虽竭天下以自奉不为过,守财。
3. 《宋史 杨时字叫中立,是剑南将乐地方的人。
小的时候就很聪颖显得与众不同,善写文章。年稍大一点既潜心学习经史,宋熙宁九年进士及第,当时,河南人程颢和弟弟程颐在熙宁、元丰年间讲授孔子和孟子的学术精要(即理学),河南洛阳这些地方的学者都去拜他们为师,杨时被调去做官他都没有去,在颍昌以学生礼节拜程颢为师,师生相处得很好。
杨时回家的时候,程颢目送他说:“吾的学说将向南方传播了。又过了四年程颢去世了,杨时听说以后,在卧室设了程颢的灵位哭祭,又用书信讣告同学的人。
程颢死以后,又到洛阳拜见程颐,这时杨时已四十岁了。一天拜见程颐,程颐正闭着眼睛坐着,杨时与同学游酢(音zuò)就侍立在门外没有离开,程颐已经察觉的时候,那门外的雪已经一尺多深了。
4. 《宋史 杨时,字中立,南剑州将乐县人。
幼年时特别聪明,能做文章,稍长大以后,潜心于经典史书。熙宁九年(1076),考中进士。
河南人程颢与弟弟程颐讲授孔子、孟子绝学于熙宁、元丰之际,河、洛一带的读书人都集结那里拜他们为师。杨时被选调官职却不赴任,以学生拜见老师的礼仪在颍昌谒见程颢,师生相处很是快乐。
到他回家的时候,程颢目送他时说:“我的道学思想现在向南传播了。”四年以后程颢去世,杨时知道这件事后,就在寝门设灵位哭祭,并有用书信转告他的同学们。
到这时,又到洛阳拜见程颐,杨时大概已有四十岁了。有一天去见程颐,程颐偶然闭目休息而坐,杨时侍立门外一直没有离开,程颐醒来后,就发现门外下雪已深至一尺了。
关西张载曾经写作《西铭》,二程很推崇(称誉)它,杨时怀疑它近于(墨家的)兼爱之论,与他的老师程颐多次辩论,才豁然开朗没有疑问。杨时闭门读书不去做官有十年,很久以后,才历任浏阳、余杭、萧山三县知县,都有好的政绩,民众思念他始终不忘。
张舜民在谏司,推荐他做了荆州教授职。杨时安心在州县任职,从没有想到寻求闻达显贵,而他的品德越来越好,声望越来越高,四方各地的士大夫们不远千里都来跟着他学习,称他“龟山先生”。
正逢有使节出使高丽,高丽国主询问龟山先生在哪里,使者回来后把这个情况(高丽国主询问杨时情况的事)向皇上禀报。杨时因此被召任为秘书郎,迁任著作郎。
李纲被罢免之后,太学生跪伏于宫廷前上书,请求留任李纲,集合在一起的军民有几十万,朝廷想禁止他们集中。吴敏请求任命用杨时来平息太学生的集结事件,杨时得以被召到朝廷谈论对策,他说:“各位太学生纷纷俯伏在宫阙之前,这是忠于朝廷,并没有其他的用意,只要选择老成持重而有品行、道义的人担任主帅,那么这件事就会自然平息。”
钦宗皇帝说:“大臣中没有谁比你说得更有道理。”于是任命杨时兼任国子祭酒。
原文:杨时字中立,南剑将乐人。幼颖异,能属文,稍长,潜心经史。
熙宁九年,中进士第。时河南程颢与弟颐讲孔、孟绝学于熙、丰之际,河、洛之士翕然师之。
时调官不赴,以师礼见颢于颖昌,相得甚欢。其归也,颢目送之日:吾道南矣。
四年而颢死,时闻之,设位哭寝门,而以书赴告同学考。至是,又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
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关西张载尝著《西铭》,二程深推服之,时疑其近于兼爱,与其师颐辩论往复,闻理一分殊之说,始豁然无疑。
杜门不仕者十年,久之,历知浏阳、余杭、萧山三县,皆有惠政,民思之不忘。张舜民在谏垣,荐之,得荆州教授。
时安于州县,未尝求闻达,而德望日重,四方之士不远千里从之游,号曰龟山先生。时天下多故,有言于蔡京者,以为事至此必败,宜引旧德老成置诸左右,庶几犹可及,时宰是之。
会有使高丽者,国主问龟山安在,使回以闻。召为秘书郎,迁著作郎。
此文出自元朝脱脱、阿鲁图所著的《宋史》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元初,元世祖忽必烈就曾诏修宋史,但因体例、年号不一而未成。元顺帝至正三年(1343年)三月,下令修辽、金、宋三史。
铁木儿塔识、贺惟一、张起岩、欧阳玄等七人任总裁官,还有史官斡玉伦徒、泰不华、于文传、贡师道、余阙、贾鲁、危素等23人,脱脱于至正四年五月(1344年)辞职,中书右丞相阿鲁图继任,阿鲁图虽名为都总裁,但不谙汉字。至正五年(1345年)十月成书,只用了两年半的时间。
至正六年(1346年)在江浙行省予以刊刻。科举制的发展,形成庞大的文官群,他们的俸禄优厚,有很好的条件著述。
加之统治者重视修撰本朝史,更促成宋代史学的发达。修撰本朝史的工作,在北宋前期由崇文院承担;王安石变法改革官制后,主要由秘书省负责。
官修的当代史有记载皇帝言行的起居注,记载宰相、执政议事及与皇帝问对的时政记,根据起居注、时政记等按月日编的日历,详细记载典章制度的会要,还有编年体的“实录”和纪传体的“国史”。元末修撰的这部宋史,是元人利用旧有宋朝国史编撰而成,基本上保存了宋朝国史的原貌。
宋史对于宋代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民族关系、典章制度以及活动在这一历史时期的许多人物都做了较为详尽的记载,是研究两宋三百多年历史的基本史料。例如,从《宋史·食货志》中,不仅可以看到两宋社会经济发展的概况和我国各民族、各地区之间经济联系的加强,还可以看到宋代高度发展的精神与物质文明。
天文志、律历志、五行志等,保存了许多天文气象资料、科学数据以及关于地震等自然灾害的丰富史料。除官修的当代史外,私家撰述的历史著作也不少,像南宋初年史学家李焘编撰的《续资治通鉴长编》,专记北宋一代史实;南宋孝宗时的史学家徐梦莘修撰的《三朝北盟会编》,专记徽宗、钦宗、高宗三朝与金和战的关系。
因此元朝修《宋史》时,拥有足够的资料。以志来说,《宋史》共十五志,一百六十二卷,约占全书三分之一篇幅,仅次于列传。
其例目之多,分量之大,也是二十五史所仅见。其中的《职官志》,详细地记述了宋朝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僚机构。
5. 与《凿壁借光》一样写勤奋好学的文言文 囊萤映雪 所属朝代:晋代 出处《晋书·车胤(yin传》:胤……家贫,不常得油,夏月则练囊盛数十萤火以照书.孙康家贫,常映雪读书.悬梁刺股《汉书》曰:“孙敬字文宝,好学,晨夕不休,及至眠睡疲寝,以绳系头悬屋梁.后为当世大儒”,是为“悬梁”.而“刺股”,则见于《战国策》,说的是苏秦攻读《太公阴符》,“读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血流至足……期年揣摩成”……立雪程门程是指宋代理学家程颐.立雪是指学徒站在雪中虔诚求道.“程门立雪”的原意是说:冒着大雪在程颐门前站着.用来形容尊敬老师,虔诚求教.这则成语出自《宋史·杨时传》.杨时和游酢去拜会当时著名的理学家程颐.程颐正在闭目养神,杨时、游酢二人恭敬地站在一旁,等了很长时间.程颐醒来,门外已雪深一尺.后人就以“程门立雪”作为尊师重道的范例.“程门立雪”也可说成“立雪程门”.。
6. 【宋史 杨时传】的翻译 杨时字中立,南剑将乐人。
幼颖异,能属文,稍长,潜心经史。熙宁九年,中进士第。
时河南程颢与弟颐讲孔、孟绝学于熙、丰之际,河、洛之士翕然师之。时调官不赴,以师礼见颢于颖昌,相得甚欢。
其归也,颢目送之日:"吾道南矣。"四年而颢死,时闻之,设位哭寝门,而以书赴告同学考。
至是,又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关西张载尝著《西铭》,二程深推服之,时疑其近于兼爱,与其师颐辩论往复,闻理一分殊之说,始豁然无疑。 杜门不仕者十年,久之,历知浏阳、余杭、萧山三县,皆有惠政,民思之不忘。
张舜民在谏垣,荐之,得荆州教授。时安于州县,未尝求闻达,而德望日重,四方之士不远千里从之游,号曰龟山先生。
时天下多故,有言于蔡京者,以为事至此必败,宜引旧德老成置诸左右,庶几犹可及,时宰是之。会有使高丽者,国主问龟山安在,使回以闻。
召为秘书郎,迁著作郎。及面对奏日:尧、舜曰"允执厥中",孟子曰"汤执中",《洪范》曰"皇建其有 极",历世圣人由斯道也。
熙宁之初,大臣文六艺之言以行其私,祖宗之法纷更殆尽。元裙继之,尽复祖宗之旧,熙宁之法一切废革。
至绍圣、崇宁抑又甚焉,凡元枯之政事著在令甲,皆焚之以减其迹。自是分为二党,缙绅之祸至今未殄。
臣愿明诏有司,条具祖宗之法,著为 纲目,有宜于今者举而行之,当损益者损益之,元佑、熙、丰姑置勿问,一趋于中而已。 朝廷方图燕云,虚内事外,时遂陈时政之弊,且谓:"燕云之师宜退 守内地,以省转输之劳,募边民为弓弩手,以杀常胜军之势。
"又言:"都城居四达之衢,无高山巨浸以为阻卫,士人怀异心,缓急不可倚仗。"执政不能用。
登对,力陈君臣警戒,正在无虞之时,乞为《宣和会计录》, 以周知天下财物出入之数。徽宗首肯之。
除迩英殿说书。闻金人入攻,谓执政曰:"今日事势如积薪已然,当自奋励,以竦动观听。
若示以法懦之形,萎靡不振,则事去矣。昔汲黯在朝,淮南寝谋。
论黯之才,末必能过公孙弘辈也,特其直气可以镇压奸雄之心尔。朝廷威望弗振,使奸雄一以弘辈视之,则无复可为也。
要害之地,当严为守备,比至都城,尚何及哉?近边州军宜坚壁清野,勿与之战,使之自困,若攻战略地,当遣援兵追袭,使之腹背受敌,则可以制胜矣。"且谓:"今日之事,当以收人心为先。
人心不附,虽有高城深池、坚甲利兵,不足恃也。免夫之役,毒被海内,西城聚敛,东南花石,其害尤甚。
前此盖尝罢之,诏墨未干,而花石供奉之舟已衔尾矣。今虽复申前令,而祸根不除,人谁信之?欲致人和,去此三者,正今日之先务也。
" 金人围京城,勤王之兵四集,而莫相统一。时言:"唐九节度之师不立 在统师,虽李、郭之善用兵,犹不免败衄。
今诸路乌合之众,臣谓当立统帅,一号令,示纪律,而后士卒始用命。"又言:"童贯为三路大帅,敌人侵疆,弃军而归,孥戮之有余罪,朝廷置之不问,故梁方平、何灌皆相继而遁。
当正典刑,以为臣子不忠之戒。童贯握兵二十余年,覆军杀将,驯至今日,比闻防城仍用阉人,覆车之辙,不可复蹈。
"疏上,除右谏议大夫兼侍讲。敌兵初退,议者欲割三镇以讲和,时极言其不可,曰:"河朔为朝廷重地,而三镇又河朔之要藩也。
自周世宗迄大祖、太宗,百战而后得之,一旦弃之北庭,使敌骑疾驱,贯吾腹心,不数日可至京城。今闻三镇之民以死拒之,三镇拒其前,吾以重兵蹑其后,尚可为也。
若种师道、剑光世皆一时名将,始至而未用,乞召问方略。"疏上,钦宗诏出师,而议者多持两端,时抗疏曰:"闻金人驻磁、相,破大名,劫虏驱掠,无有纪极,誓墨末干,而背不旋踵,吾虽欲专守和议,不可得也。
夫越数千里之远,犯人国都,危道也。彼见勤王之师四面而集,亦俱而归,非爱我而不攻,朝廷割三镇二十州之地与之,是欲助寇而自攻也。
闻肃王初与之约,及河而返,今挟之以往,此败盟之大者,臣窃谓朝廷宜以肃王为问,责其败盟,必得肃王而后已。"时太原围闭数月,而姚古拥兵逗留不进,时上疏乞诛古以肃军政,拔偏裨之可将者代之。
不报。 李纲之罢,太学生伏阙上书,乞留纲与种师道,军民集者数十万,朝廷欲防禁之。
吴敏乞用时以靖太学,时得召对,言:"诸生伏阙纷纷,忠于朝廷,非有他意,但择老成有行谊者为之长贰,则将自定。"钦宗曰:"无逾于卿。
"遂以时兼国子祭酒。首言:"三省政事所出。
六曹分治,各有彼司。今乃别辟官属,新进少年,未必贤于六曹长贰。
"又言:蔡京用事二十余年,蠢国害民,几危宗社,人所切齿,而论其罪 者,莫知其所本也。盖京以继述神宗为名,实挟王安石以图身利,故 推尊安石,加以王爵,配飨孔子庙庭。
今日之祸,实安石有以启之。谨按安石挟管、商之术,饬六艺以文奸言,变乱祖宗法度。
当时司马光已言其为害当见于数十年之后,今日之事,若合符契。其著为邪说以涂学者耳目,而败坏其心术者,不可缕数,姑即一二事明之。
昔神宗尝称美汉文借百金以罢露台,安石乃言:"陛下若能以尧、舜之道治天下,虽竭天下以自奉不为过,守。
宋纪·宋纪十五毕沅
起屠维赤奋若四月,尽重光单阏八月,凡二年有奇。
○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睿烈大明广孝皇帝端拱二年(辽统和七年。己丑,九八九年)
夏,四月,国子博士李觉上言曰:“昔李悝有言曰:‘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故甚贵甚贱,其伤一也;善为国者,使民无伤而农益劝。’所谓民者,谓士工商也。今都下万众所聚,导河渠,达淮海,贯江湖,岁运五百万斛以资国费。而近岁以来,都下粟麦至贱,仓庾陈陈相因,或以充赏给,斗直十钱,此工贾之利而军农之不利也。窃计运米一斛,费不啻三百钱,侵耗损折复在其外。而挽船之夫,弥涉冬夏,离去乡舍,终 *** 湖。粮之来也至重至艰,而官之给也至轻至易。倘不幸有水旱之虞,卒然有边境之患,其何以救之!臣按诸军傔人旧日给米二升,今若月赋钱三百,是一斗为钱五十。计江、淮运米工脚,亦不减此数。望明敕军中,各从其便,愿受钱者,若市价官米斗为钱三十,即增给十钱,裁足以当工脚之直而官始获利,数月之内,米价必增,农民受赐矣。若米价腾踊,即官复给粮,军人粜其所余,亦获善价,此又戎士受赐矣。不十年,官有余粮,江湖之运亦渐可省也。”帝览奏,嘉之。
辽主好击球,尝与大臣分朋击鞠,谏议大夫马得臣上疏谏曰:“臣幸列侍从,得侍圣读,陛下尝问臣以贞观、开元之事。臣闻唐太宗侍太上皇宴罢,则挽辇至内殿;明皇与兄弟欢饮,尽家人礼。陛下嗣祖考之祚,躬侍太后,可谓至孝。更望定省之余,睦六亲,加爱敬,则陛下亲亲之道,比隆二帝矣。臣又闻二帝耽玩经史,数引公卿讲学,至于日昃,故当时天下翕然向风,以隆文治。今陛下游心典籍,分解字句,臣愿研究经理,深造而笃行之,二帝之治,不难继矣。臣又闻太宗射豕,唐俭谏之;明皇臂鹰,韩休言之;二帝莫不乐从。伏见陛下听朝之暇,以击球为乐,臣思此事有三不宜;上下分朋,君臣争胜,君得臣夺,君输臣喜,一不宜也;往来交错,前后遮约,争心竞起,礼容全废,若贪月杖,误拂天衣,臣实失仪,君又难责,二不宜也;轻万乘之贵,逐广场之娱,地虽平至为坚确,马虽良亦有惊蹶,或因奔击,失其控御,圣体宁无亏损?太后岂不忧虞?三不宜也。陛下不以臣言为迂,少赐省览。”疏奏,辽主嘉叹良久。未几,得臣卒,赠太子少保,优恤之。
自三月不雨至于五月。戊戌,帝亲录京城诸司系狱囚,多所原减。即命起居舍人宋维干等四十二人分诣诸道按决刑狱。是夕,大雨。帝因谓侍臣曰:“为君当如此勤政,即能感召天和。如后唐庄宗畋游经旬,大伤苗稼,及还,乃降敕蠲放租税,此甚不君也。”枢密副使张宏曰:“庄宗不独如此,尤惑音乐,乐籍中获典郡者数人。”帝曰:“人君节俭为宗,仁恕为念。朕在南府,音律粗亦经心,今非朝会,未尝张乐;鹰犬之娱,素所不好也。”
六月,辛酉,辽以燕乐、密云二县给民种租,免赋役十年。
初,左正言、直史馆下邽寇准,承诏极言北边利害,帝器之,谓宰相曰:“朕欲擢用准,当授何官?”宰相请用为开封府推官,帝曰:“此官岂所以待准邪?”复请用为枢密直学士,帝沉思良久,曰:“且使为此官可也。”秋,七月,己卯,拜虞部郎中、枢密直学士。尝奏事殿中,语不合,帝怒起,准辄引帝衣令复坐,事决,乃退。帝嘉之。准初知巴东、成安二县,其治一以恩信,每期会赋役,未尝出符移,惟具乡里姓名揭县门,而百姓争赴之,无稽违者。尝手植双柏于庭,其后民以比甘棠,谓之莱公柏。
以考功员外郎云中毕士安知制诰。士安先为越王府记室参军,宫中谓之毕校书。时诏诸王府僚各献所著文,帝嘉之,遂有是擢。越王元份请留府邸,不许。
甲申,以知代州张齐贤为刑部侍郎、枢密副使。先是,宰相赵普奏疏言:“国家山河至广,文轨虽同,干戈未息,防微虑远,必资通变之材。去年北师入边,生灵受弊。万乘轸焦劳之虑,千官无翊赞之功,同僚共事,无非谨畏清廉,唯于献替之时,稍存缄默,宁济急须!窃见工部侍郎张齐贤,数年前特受圣知,升于密地,公私识者尽谓当才,不期岁月未多,出为外任。臣在邓州日,虽闻讯息,未测缘由;向来微有传闻,或云奏对过当。凡言大事,须有悔尤,其如义士忠臣,不顾身之利害,奸邪正直,久远方知。齐贤素蕴机谋,兼全德义,从来差遣,未尽器能,虑淹经国之才,弗副济时之用,如当重委,必立殊功。臣此疏特乞留中,免贻众怒。”复以札子言:“齐贤德义,素为乡里所推,中外卿士无出其右。臣惭无致主之能,但有荐贤之志,朝行夕死,是所甘心。”帝纳其言,故有是命。
以盐铁使张逊为佥署枢密院事。
戊子,有彗出东井,凡三十日。帝避正殿,减常膳。司天言妖星为灭辽之象;赵普上疏,谓此邪佞之言,不足信,帝嘉纳之。
威虏军粮馈不继,辽人欲窥取之,诏定州路都部署李继隆发镇、定大军护送军粮数千乘。辽裕悦耶律休格闻之,率精锐数万骑来邀,北面缘边都巡检浚仪尹继伦,属领步骑千余人按行塞上,遇之,休格不击而过,径袭大军。继伦谓麾下曰:“彼视我犹鱼肉耳。彼捷还,则乘胜驱我北去;不捷,亦且泄怒于我,我辈无遗类矣!为今日计,当卷甲衔枚袭其后。彼锐气前趋,不虞我之至,力战而胜,足以自树,纵败,犹不失忠义。岂能泯然为北地鬼乎?”众皆愤激从命。继伦因令军中秣马,会夜,遣人持短兵潜蹑其后。行数十里,至唐州徐河,天未明,休格去大军四五里,继伦列陈于城北以待之。敌方会食,既食,将进战,继伦出其不意急击之,杀其大将一人,众遂惊乱。休格食未竟,弃匕箸走,为短兵中其臂,创甚,乘善马选遁。辽师望见大军,遂溃,自相蹂践死者无数。继隆与镇州副都部署范廷召追奔过徐河十余里,俘获甚众。定州副都部署孔守正又与辽人战于曹河之斜村,斩其帅大盈等。辽人自是数年不大举南下,以继伦面黑,相戒曰:“当避黑面大王。”丁未,授继伦洛苑使、领长州刺史,巡检如故。
初,命李继隆等发兵护送威虏军馈饷,户部郎中张洎复奏封事曰:“古者筑城聚众,盖所以控要害之地,制边骑之侵,故周城朔方,汉取河湟,唐筑受降、临泾等城,即其事也。今威虏军等置在平川,地非险阻,带甲之士不满万人,徒分兵热,何益边防!今敌兵入境,阻绝粮道,而王师遽出,三镇之众,冒炎酷,陟郊坰,充防护军储之役,本无斗心。以援送怠惰之师,当北敌轻扬之骑,且行且战,必贻败衄。一军小却,众或随之,则威虏等军望风而自下矣。安危事势,昭然可观,宜因此时,乘大军之势,保全士旅,拔垒而镟。如是,则三镇之众,出既有名,威虏等军免覆亡之祸矣。方今河朔未宁,控御之方,宜举其要。臣以为凡在边境军垒,其甲卒不满三万人以上者,宜从废罢,既省供给,又免吞侵。以所管之师外隶缘边大镇,甲兵既聚,士马自强,与夫分兵边邑,坐薪待然,岂可同年而语也!”
八月,丙辰,大赦。是夕,彗没。
先是,帝遣使取杭州释迦佛舍利塔置阙下,度开宝寺西北隅地,造浮图十一级以藏之,上下三百六十尺,所费亿万计,前后?俞八年,癸亥,工毕,备极巧丽。知制诰田锡上疏云:“众以为金碧荧煌,臣以为涂膏衅血。”帝亦不怒。
庚午,辽放进士高正等二人。
九月,戊子,以知制诰王化基权御史中丞。帝尝召至便殿,问以边事,化基曰:“治天下犹植树焉,所患根本未固;根本固则枝干不足忧。今朝廷治,边鄙何患乎不安?”帝然其言。
诏:“今朝官有明于律令格式者,许上书自陈,当加试问,以补刑部、大理寺官属,三岁迁其秩。”
自河北用兵、切于馈饷,始令商人输刍粮塞下,酌地之远近而优为其直,执交券至京师,偿以缗钱,或移文江、淮给茶盐,谓之折中。有言商人所输多弊滥者,因罢之,岁损国用殆百万计。冬,十月,癸酉,复令折中如旧。又置折中仓,听商人输粟京师而请茶盐于江、淮,命膳部员外郎范正辞等掌其出纳。每百万石为一界,禄仕之家及形势户不得辄入粟,御史台纠之。会岁旱,罢。
静难节度使赵保忠加同平章事。
帝以岁旱减膳,遍走群望,皆弗应。是夕,手诏赐宰相赵普等,言:“自星变以来,久愆雨雪。朕当与卿等审刑政之阙失,念稼穑之艰难,恤物安民,庶祈眷佑。”时普被疾请告,即以授吕蒙正等。壬申,蒙正等诣长春殿谢曰:“臣等调燮无状,乞依汉制策免。”帝慰勉之。知制诰王禹偁上疏:“乞自乘舆服御以下至百官俸料,非宿卫军士,边庭将帅,悉第减之。外则停岁市之物,内则罢工巧之技。但以感人心,召和气,变灾为福,惟圣人行之。”
中书门下言:“所录《时政记》,缘皇帝每御前殿,枢密以下先上,宰臣未上,所有宣谕圣语,无由闻知,虑成漏略。乞差枢密副使二人逐镟钞录,送中书同修为一书,以授史官。”《枢密院时政记》盖始此。
十一月,辛丑,镇州都部署、宣徽南院使郭守文卒。守文沉静有谋,自曹彬等败,契丹乘胜深入,命守文镇常山以经略之。守文既卒,有中使适从北边来,言武夫悍卒咸为流涕。帝曰:“何以致此?”对曰:“守文得俸禄,皆市牛酒以犒军士,卒之日,家无余财。”帝嗟惜良久,即赐其家钱五百万,仍录其子。
十二月,庚申,诏省尊号,只称皇帝。赵普、吕蒙正固请复旧,帝不许。戊辰,群臣上‘法天崇道文武’六字,诏去‘文武’,余从之。
自秋徂冬不雨,知制诰田锡上言:“此实阴阳不和,调燮倒置,上侵下之职而烛理未尽,下知上之失而规过未能。”疏入,帝及宰臣皆不悦,出锡知陈州。
○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睿烈大明广孝皇帝淳化元年(辽统和八年)
春,正月,戊寅朔,帝御朝元殿受册尊号,曲赦京城系囚,改元。
己卯,改乾明节为寿宁节。
太保兼侍中赵普病笃,三上表致政。戊子,以普为西京留守兼中书令。
庚寅,辽主命决滞狱。
二月,丁未朔,除江南、两浙、淮西、岭南诸州渔禁。
己酉,改大明殿为含光殿。
赐诸路印本《九经》,令长吏与众官共阅之。
登州饥,诏赈之。
三月,癸丑,江州言:“德安县民陈竞,十四世同居,老幼千二百余口,常苦食不足。”令岁贷官米二千石。
自赵普罢,吕蒙正以宽简居相位,辛仲甫从容其间,政事多决于王沔。沔敏辨,善敷奏,然性苛刻,不以至诚待人,群臣谒见,必甘言以啖之,皆喜过望;既而进退非允,人多怨之。
丁巳,赐太子中允陈省华及其子光禄寺丞、直史馆尧叟五品服。先是尧叟举进士,中甲科,占谢,词气明辨。帝问宰相:此谁子?”吕蒙正等以省华对。省华时为楼烦令,即召见,擢太子中允。至是父子又同日面赐章服。
乙酉,辽城杏埚,以所俘边民实之。
是月,夏州败李继迁。
夏,四月,丙午朔,辽严州刺史李寿英有惠政,部民请留,从之。
庚午,辽以岁旱,赈诸部饥。
五月,庚寅,女真宰相阿哈贡于辽,封顺化王。
辛卯,令刑部署详覆官六员,专阅天下所上案牍,勿复遣鞫狱吏。置御史台推勘官二十人,并以京朝官充。若诸州有大狱,则乘传就鞫,陛辞曰,帝必谕之曰:“无滋蔓,无留滞。”还,必召问所推事状。著为定令。
五月,甲午,诏:“致仕官有曾历中外职任者,给半俸,以它物充。”
国初钱文曰“宋通元宝”。乙未,改铸“淳化元宝”钱,帝亲书其文,作真、行、草三体。自后每改元必更铸,以年号元宝为文。
丙申,辽括民田。
六月,丙午,罢中元、下元张灯。
秋,七月,庚辰,辽改南京熊军为神军。辽人谋南侵,使诣北岳庙卜之,神不许,辽人怒,纵火焚庙而去。
丁酉,以御制诗文藏于秘阁。
是月,吉、洪、江、蕲、河阳、陇城大水,开封、陈留、封丘、酸枣、鄢陵旱,赐今年田租之半,开封特给复一年。京师贵籴,遣使开廪,减价分粜。
八月,癸卯朔,秘书监李至与右仆射李昉、吏部尚书宋琪、左散骑常侍徐铉及翰林学士、诸曹侍郎、给事、谏议、舍人等秘阁观书。帝闻之,遣使就赐宴,大陈图籍,令纵观;翼日,又诏权御史中丞王化基及三馆学士并赐宴秘阁。先是藏御制诗文于秘阁,又遣使诣诸道购募古书、奇画及先贤墨迹,数岁之间,献图籍于阙下者,不可胜计。乃诏史馆,尽取天文、占候、谶纬、方术等书五千一十卷,并内出古画、墨迹一百十四轴,悉藏秘阁。
乙巳,令左藏库籍所掌金银器皿之属,悉毁之。有司言:“中有制作精巧者,欲留以备进御。”帝曰:“汝以奇巧为贵,我以慈俭为宝。”卒皆毁之。帝性节俭,退朝,常著华阳巾,布褐、?条,内服为絁绢,咸累经浣濯,乘舆给用之物,无所增益焉。
癸亥,李至上疏言:“秘阁自创置之后,载经寒暑,而官司所处未有定制。望降明诏,令与三馆并列,叙其先后,著为永式。”帝可其奏,列秘阁次于三馆。
己巳,禁川、峡、岭南、湖南杀人祀鬼,州县察捕,募告者,赏之。
九月,乙亥,北女真四部请附于辽。
戊寅,崇仪副使郭载言:“臣前任使剑南,见川、峡富人多召赘婿,与所生子齿,死则分其财,故贫人多出赘,甚伤风化而益争讼,望禁之。”诏从其请。
冬,十月,乙巳,以同州观察推官河南钱若水为秘书丞、直史馆。若水初佐同州,知州性褊急,数以胸臆决事不当,若水固争不能得,辄曰:“当陪俸赎铜耳。”已而奏案果为朝廷及上司所驳,州官皆以赎论。知州愧谢,然终不改。有富民失女奴,其父母讼于州,命录事参军鞫之。录事尝贷钱于富民不获,乃劾富民父子数人共杀女奴,弃尸水中,遂失其尸,罪皆应死。富民不胜拷掠,自诬服。狱具上,州官审覆,皆以为实。若水独疑之,留其狱数日不决,密使人访女奴,得之,引以示其父母,皆泣曰:“是也。”富民父子赖以得免。知州欲论奏其功,若水固辞。帝亦闻其名,会寇准荐若水文学高第,召试学士院,而命以此官。
乙丑,赐知白州蒋元振绢三十匹、米五十石。丙寅,赐知郓州须城县姚益恭绢二十匹、米二十石。
元振清苦厉节,亲属多贫,不能赡养,闻岭南物贱,因求其官,寄家潭州,尽留俸禄供给,元振啜菽饮水,缝纸为衣;为政简易,民甚便之。秩满迁,转动使乞留,凡七八年不得代。益恭初为兴国军判官,以清干闻;召赴阙,老幼千余人遮道,不得发,益恭夜开城门遁去。其在须城,鞭扑不用,境内大治,民数千人三遮转动使乞留。至是采访使各言其状,故有是赐。
十一月,丁丑,知安州、侍御史李范上言:“故殿中丞、通判州事高丽金行成疾革,召臣及州官数人至其卧内,泣且言曰:‘外国人任中朝为五品官,佐郡政,被病且死,无以报主恩,泉下亦有遗恨。二子宗敏、宗约皆幼,家素贫,无它亲可倚,行委沟壑。’既死,其妻誓不嫁,养二子,织屦以自给。臣窃哀之。”诏以宗敏为太庙斋郎,俾安州月以钱三千、米五石给其家,长吏常岁时存问,无令失所。
时群臣升殿奏事者,既可其奏,皆得专达于有司,颇容巧妄。十二月,左正言、直史馆歙人谢泌,请自今凡政事送中书,机事送枢密院,财货送三司,覆奏而后行。辛丑,诏从泌请,遂著为定制,中外所书疏亦如之。
大理寺丞王济为刑部详覆官,屡上封事。帝一日顾问左右:“刑部有好言事者为谁?”左右以济对,帝遂命通判镇州。牧守多勋旧武臣,倨贵陵下,济未尝挠屈。戍卒颇恣暴不法,夜或焚民舍为盗,济廉得,立斩之,驰奏其事,帝大喜。都校孙进,使酒无赖,殴折人齿;济不俟奏,杖脊送阙下,军府畏肃。连三诏褒奖焉。
庚戌,辽封李继迁为夏国王。
辽同政事门下平章事室昉请致政,辽主命入朝,免拜,赐几杖。太后遣合门使李从训持诏劳问,令常居南京,封郑国公。
是岁,辽放进士郑云从第二人。
○太宗至仁应道神功圣德睿烈大明广孝皇帝淳化二年(辽统和九年)
春,正月,丙子,遣商州团练使翟守素帅兵援赵保忠于夏州。
辽禁私度僧尼。先是晋国公主建佛寺于南京,辽主许赐额,室昉奏曰:“诏书悉罢无名寺院,今以公主请赐额,不惟违前诏,恐此风愈炽。”辽主从之。
乙酉,置内殿崇班、左右侍禁,改殿前承旨为三班奉职。
辽室昉等进《实录》二十卷;辽主手诏褒之,加昉政事令,赐帛六百匹。
戊子,辽选南侵降卒五百人为宣力军。
辛卯,辽免三京诸道租,仍罢括田。
二月,丁未,辽以涿州刺史耶律旺陆为特里衮。
帝修正殿,颇施采绘,左正言谢泌上疏谏;癸丑,命悉去采绘,涂以赭垩。
监察御史祖吉,坐知晋州日为奸赃弃市。
丁巳,凉州观察使、判雄州事下邳刘福卒,赠太傅、忠正节度使。福武人,不知书,御下有方略,为政简易。在雄州五年,境内宁谧,百姓遮转运使,愿追述治迹,以其状闻,诏许立遗爱碑。诸子常劝福建大第,福怒曰:“我受禄甚愿,足以僦舍自庇。汝曹既无尺寸功,岂可营居第为自安计乎!”卒不许。殁后,帝闻其言,以白金五千两赐其子,令市宅以居焉。
三司尝建议剑外赋税轻,诏监察御史张观乘传按行诸州,因令稍增之。观上疏言:“远民易动难安,专意抚之,犹虑其失所,况增赋以扰之乎?”帝深然其言,因留不遣。其后观复上疏言:“臣窃见陛下天慈优容,多与近臣论政,德音往复,颇有烦劳。至于有司职官,承意将顺,簿书丛脞,咸以上闻,岂徒亵读至尊,实亦轻紊国体。愿陛下所断之暇,宴息之余,体貌大臣,与之扬榷,使沃心造膝,极意论思,则治体化源,何所不至!岂与校量金谷,剖析毫厘,以有限之光阴役无涯之细务者可同年语哉!”帝览而善之,召赐五品服,以为度支判官。
闰月,辛未朔,日有食之。
以郑文宝为陕西转运副使,许便宜从事。会岁歉,文宝诱豪民出粟三万斛,活饥者八万六千余人。
壬申,辽遣翰林承旨邢抱朴、三司使李嗣、给事中刘京、政事舍人张翰、南京副留守吴浩分决诸道滞狱。
庚辰,以瀛州防御使安守忠知雄州。守忠尝与僚属宴饮,有军校谋变,衷甲及门。阍吏狼狈入白,守忠言笑自若,徐顾坐客曰:“此辈酒狂耳,擒之可也。”人服其量。
己丑,诏:“京城无赖辈蒱博,开柜坊,屠牛马驴狗以食,销铸铜钱为器用杂物,令开封府戒坊市,谨捕之。犯者斩,匿不以闻及居人邸舍僦与恶少为柜坊者同罪。”
是月,命翰林学士贾黄中、苏易简领差遣院,李沆同判吏部流内铨。学士领外司,自此始也。
三月,庚子朔,辽赈室韦、乌古诸部饥。戊申,辽复令库部员外郎马守琪、仓部员外郎祁正、虞部员外郎崔祐、蓟北县令崔简等分决诸道滞狱。甲子,辽主如南京。
乙丑,辛仲甫罢参知政事。
己巳,帝以岁旱蝗,诏吕蒙正等曰:“元元何罪,大谴如是,盖朕不德之所致也。卿等当于文德殿前筑一台,朕将暴露其上,三日不雨,卿等共焚联以答天谴。”蒙正等惶恐谢罪,匿诏书。翼日而雨,蝗尽死。
先是帝召近臣问时政得失,枢密直学士冠准对曰:“《洪范》天人之际,其应如影响。大旱之证,盖刑有所不平。顷者祖吉、王淮、皆侮法受赇,赃数万计。吉既伏诛,家且籍没;而淮以参知政事沔之母弟,止杖于私堂,仍领定远主簿。用法轻重如是,亢?之咎,殆不虚发也。”帝大悟,明日,见沔,切责之。
是月,翰林学士宋白等上《新定淳化编敕》三十卷。
夏,四月,庚午朔,诏罢端州岁贡石砚。
辛巳,以枢密副使张齐贤、给事中陈恕并参知政事,佥署枢密事张逊为枢密副使,枢密直学士温仲舒、冠准并为枢密副使,张宏罢为吏部侍郎。宏性懦谨,无它策,居内庭,见胥吏必先劳揖。性吝啬,好聚蓄,不为时所重。仲舒,河南人也。
初,王沔与张齐贤同掌枢务,颇不协。齐贤出守代州,沔遂为副使、参知政事。陈恕筦盐铁,性苛察,亦尝与沔忤。于是齐贤与恕并在中书,沔不自安,虑官属有以中书旧事告二人者。己丑,左司谏王禹偁上言:“请自今群官诣宰相及枢密院使并须朝罢于都堂请见,不得于本厅延接宾客,以防请托。”沔喜,即白帝施行之,仍令御史台宣布中外。
左正言谢泌上言:“伏睹明诏,不许两府接见宾客,是疑大臣以私也。天下至广,万机至繁,陛下以聪明寄于辅臣,苟非接见群官,何以悉知外事!古人有言曰:‘疑则勿用,用则勿疑。’若国祚衰季,强臣擅权,当此之时,可以为虑。今陛下鞭挞宇宙,总揽豪杰,朝廷无巧言之士,方面无姑息之臣,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奈何疑执政大臣,为衰世之事乎?使非其人,当斥而去之;既得其人,任之以政,又何疑也!设若杜公堂请谒之礼,岂无私室乎?塞相府请求之门,岂无它径乎?此非陛下推赤心以待大臣、大臣展四体以报陛下之道也。王禹偁昧于大体,妄率胸臆,以蔽聪明,狂躁之言,不可行用。”帝览奏嘉叹,即命追还前诏,仍以泌所上表送史馆。
五月,庚子,置诸路提点刑狱官。
乙巳,复置折博仓。
左正言谢泌,数论时政得失,帝嘉其忠荩,丙辰,擢右司谏,赐金紫,并钱三十万。泌一日得对便殿,帝复面加赏激,泌谢曰:“陛下从谏如流,故臣得以竭诚。昔唐末有孟昭图者,朝上谏疏,暮不知所在。前代如此,安得不乱!”帝动容久之。
六月,甲戌,忠武节度使、同平章事潘美卒。赠中书令,谥武惠。
乙酉,汴水决浚仪县,坏连堤,泛民田。帝昧旦乘步辇出乾元门,宰相、枢密使迎谒于路,上谓曰:“东京养甲兵数十万,居人百万家,转漕仰给在此一渠水,朕安得不顾!”车驾入泥淖中,行百步,从臣震恐。殿前都指挥使戴兴捧承步辇出泥淖中。诏兴督步卒数千塞之。日未昧而堤岸屹立,水势遂定,始就次,大官进膳,亲王近臣皆泥泞沾衣。知县事宋炎,亡匿不敢出,帝特赦其罪。
是月,辽南京霖雨伤稼。
秋,七月,癸卯,辽通括户口。
乙巳,辽诏诸道举才行,察贪酷,抚高年,禁奢僭,有殁于王事者,官其子孙。
李继迁闻翟守素将兵来讨,恐惧,奉表归顺。丙午,授继迁银州观察使,赐以国姓,名曰保吉。赵保忠又荐其亲弟继冲,帝亦赐姓,改名保宁,授绥州团练使;封其母罔氏西河郡太夫人。
帝饮恤庶狱,虑大理、刑部吏舞文巧诋,八月,乙卯,置审刑院于禁中,以枢密直学士楚丘李昌龄知院事,兼理详仪官六员。凡狱具上奏者,先由审刑院印讫,以付大理寺、刑部断覆以闻,乃下审刑院详议,申覆裁决讫,以付中书,当者即下之,其未允者,宰相复以闻,始命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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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刘基,字伯温,青田人。基幼颖异。元至顺间举进士,除高安丞,有廉直声。行省辟之,谢去。及太祖下金华,定括苍,闻基名,以币聘,基未应。
总制孙炎再致书固邀之,基始出。既至,陈时务十八策,太祖大喜,筑礼贤馆以处基等,宠礼甚至。会陈友谅陷太平,谋东下,势张甚,诸将或议降,或议奔据钟山,基张目不言。太祖曰:“先生计安出?”
基曰:“贼骄矣,待其深入,伏兵邀取之,易耳。天道后举者胜,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在此举矣。”太祖用其策,诱友谅至,大破之,以克敌赏基,基辞。?
其龙兴守胡美谴子通款,请勿散其部曲,太祖有难色。基从后踏胡床,太祖悟,许之,美降,江西诸郡皆下。大旱,请决滞狱,即命基平反,雨随注。
因请立法定制,以止滥杀,太祖方欲刑人,基请其故,太祖语之以梦,基曰:“此得土得众之象,宜停刑以待。”
后三日,海宁降,太祖喜。悉以囚付基纵之。寻拜御史中丞兼太史令。太祖以事责丞相李善长,基言:“善长勋旧,能调和诸将。”
太祖曰:“是数欲害君,君乃为之地耶?吾行相君矣。”基顿首曰:“是如易柱,须得大木。若束小木为之,且立覆。”及善长罢,帝欲相杨宪。
宪素善基,基力言不可,曰:“宪有相才无相器。夫宰相者,持心如水,以义理为权衡,而己无与者也,宪则不然。”
帝问汪广洋,曰:“此褊浅殆甚于宪。”又问胡惟庸,曰:“譬之驾,惧其偾辕也。”后宪、广洋、惟庸皆败。
洪武三年授弘文馆学士。十一月大封功臣,授为资善大夫、上护军,封为诚意伯。明年赐归老于乡。基佐定天下,料事如神,性刚嫉恶。
至是还隐山中,惟饮酒弈棋,口不言功。八年,疾笃,居一月而卒,年六十五。
白话释义:
刘基,字伯通,青田县人。刘基小时候聪明异常。元朝至顺年间中进士,朝廷安排他担任高安县丞,有廉洁正直的好名声,行省征召他,他谢绝了。待明太祖攻下金华,平定括苍,听到刘基的名声,用重财礼聘请他,刘基没有答应。
总制孙炎两次写信坚持邀请,刘基才答应。到后,陈述对当时形势的认识和十八条对策建议。太祖高兴极了,修建礼贤馆安置刘基等人居住,恩宠礼遇到了极点。正逢陈友谅攻陷了太平,考虑向东进军,气焰十分嚣张。
将领们有的建议投降,有的建议逃到钟山盘踞下来。太祖问:先生您能拿出什么计谋?刘基说:贼寇骄横,等他的军队深入近来,(我们的)伏兵阻截消灭他们,是很容易的。天老爷认为“后举者胜”,树立威势消灭敌人来成就王业,关键在打这一仗啊。
太祖采用他的计谋,诱惑陈友谅到来,彻底消灭了他的军队(太祖)因为消灭了敌人就赏赐刘基。刘基谢绝了。那个龙兴的太守胡美派遣儿子转达投降的诚意,(但)要求不解散他的部队,太祖有些为难。刘基从后面踏太祖椅子,太祖醒悟,答应了胡美的要求。
胡美投降,江西各部郡都归顺了太祖。大旱之时,刘基请求判决长期没有判决的案件,(太祖)乘此机会命令刘基为冤狱平反,大雨随之而下。(刘基)乘机请求制定法律制度,来制止滥杀无辜。
太祖正要刑讯犯人,刘基问他原因,太祖把梦中的事告诉了他,刘基说:这是得土地得民众的征兆,最好是停止刑讯来等待吉象到来。过后三天,海宁(地方官兵)投降了,太祖高兴极了,把全部的囚犯交给刘基释放。不久(刘基)被任命为御史中丞兼太史令。
太祖因为某件事情责罚丞相李善长,刘基说:善长是有功勋的老臣,他能够协调各个将领之间的关系。太祖说:这个人多次想害您,你竟然替他开脱罪责,我将要你做丞相。刘基叩头说:这好比换柱子,必须用粗大的木头。如果捆几根细木头为柱子,将马上会倾倒。
等到善长被罢官,太祖想任命杨宪为丞相。杨宪和刘基的关系向来很好,刘基却极力说这样不行,他说,杨宪有做相的才能,但没有做相的气量。宰相,保持心境像水一样的清明平正,用义理作为执行权利的标准,而不掺杂个人私见,杨宪却不是这样。
太祖问他汪广洋行不行,刘基说:这个人气量狭小几乎超过杨宪。太祖又向他问胡惟庸,刘基说:好比驾车,害怕掀翻车辕。后来,杨宪、汪广洋、胡惟庸都出事被杀。洪武(明太祖年号)三年任命刘基为弘文馆学士。
十一月大封功臣,任命刘基为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资善大夫、上护军,封爵为诚意伯。第二年赐他告老还乡。刘基辅佐朱元璋平定天下,料事如神。他生性刚直,嫉恶如仇。到此时回到山林隐居,只有喝酒下棋,从不提自己的功勋。八年,刘基病重,过了一个月就去世了,享年六十五岁。
此文出自清朝赵继鼎所编写的《明史》。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清兵入关后,顺治二年四月癸亥,御史赵继鼎奏请纂修《明史》。赵继鼎奏请纂修《明史》的记载,见于《清世祖实录》卷15,何冠彪《顺治朝〈明史〉编纂考》一文首揭此事。但清廷何时决议纂修,尚无确切史料证实。
《清世祖实录》中仅见几位总裁于顺治二年五月癸未的上奏,其中言,“臣等钦奉圣谕,总裁《明史》”,并提出副总裁及纂修人员名单。这种“钦奉圣谕”,很可能仅是早朝时的口头指示而已。
以往论著称顺治二年五月“诏修《明史》”,表述确实有所不当,准确言之为:顺治二年五月,清廷组成《明史》的纂修人员。)得到了清朝廷的认可。其后,大学士冯铨、李建泰、范文程、刚林、祁充格为总裁,操办此事。
是年五月,由总裁提名副总裁和纂修官,并设收掌官七员,满字誊录十员,汉字誊录三十六员, 揭开了清朝官方纂修《明史》的序幕。
康熙四年,重开明史馆,因纂修《清世祖实录》而停止。康熙十八年,以徐元文为监修,开始纂修明史。于乾隆四年最后定稿,进呈刊刻。《明史》是我国历史上官修史书中纂修时间最长的一部。
如果从清顺治二年开设明史馆起,到乾隆四年正式由史官向皇帝进呈,前后历时九十四年。假如从康熙十八年正式组织班子编写起至呈稿止,为时也有整整六十年之久。
主要是当时政治上不稳定的原因。《明史》的正式开馆修纂始于清顺治二年五月初二(1645年5月26日)。
据清朝顺治实录记载,当日以修《明史》总裁官内三院大学士冯铨、洪承畴、李建泰、范文程、刚林、祁充格等奏请,正式设置副总裁官,以学士、侍读学士詹霸等十一人充任,并且选定纂修、收掌、誊录官。
此时正值清兵入关之初,清朝立足未稳便急于诏修《明史》,其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一是以此宣告明朝已亡,而当时南京的弘光朝廷正与清朝南北对抗,修《明史》便是不再承认弘光的南明政权存在。
二是以此笼络明朝遗臣,通过纂修《明史》,使那些降清的明朝汉族官员有一种情感上的寄托。
从当时的形势来看,开馆修史的条件是根本不具备的。虽然到五月十五日清军攻入南京,南明弘光朝廷灭亡,五月二十八日清廷宣布“平定江南捷音”。
但是实际上清军在江南遭到了军民的坚决抵抗,尤其是清廷公布“剃发令”后,更激起江南百姓的抵制。其中著名的战斗有阎应元领导的江阴保卫战,固守孤城达两月之久。
南明弘光政权覆灭后,明臣黄道周、郑芝龙等奉唐王朱聿键于福州建立了隆武政权;与此同时,张国维、张煌言等奉鲁王朱以海于绍兴监国(鲁王监国),李自成农民起义军余部也与明总督何腾蛟结合抗清。
到顺治三年,明臣苏观生等奉朱聿鐭在广州建立了绍武政权,丁魁楚、瞿式耜等又拥立桂王朱由榔建立了永历政权。顺治六年,张献忠农民军余部在孙可望、李定国率领下,与南明永历政权结合,成为抗清主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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