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稚阳之体?是病吗?
什么是稚阳之体?是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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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就是说明小孩的身体的体质,生机勃勃,发育迅速之外,而且是出现这种小孩的物质基础和生理性功能都是幼稚不完善的,需要不断的发育来进行充实,这个不属于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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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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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陈**
回复慢性肾小球肾炎是因多种病因引起,与链球菌感染无肯定关系,仅15%~20%有明确急性肾炎史,大多数病人的病因尚不清楚。其病理随病程的发展而变化,早期可保留一些肾小球弥漫性细胞增生性炎症改变,以后表现不同程度的系膜增生性、膜性、局灶性肾小球硬化。
一、病因病机中医学认为本病的发病原因,大致有如下几个方面。
(1)风热上扰:小儿属“稚阳之体”、“头为诸阳之会”、“阳盛则热”,因肺郁不宣,咳嗽气迫,肺不能通调水道。导致全身水肿。
(2)肾虚肝亢:病后肾虚,水不涵木;则尿少而水肿反复发作。
木亢则风生,则见头昏目眩(高血压),风生冷滥,有碍肾关开阖。
(3)脾虚水冷:小儿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真阳不能温煦脾土,脾虚不能制水,水湿不化,则久积影响肾泌浊,则尿少而黄或无尿,故水肿长久难于消失。
(4)热毒壅滞:素有水肿,外感时邪,引动湿热,热毒壅遏,以致阻塞经络不通,气血运行不利,肾的排泄功能障碍,清浊不分,故见尿血、尿淋或尿闭。
二、临床表现与诊断
1.临床表现慢性肾炎,临床表现比较复杂,主要症状有水肿、高血压和尿的变化。晚期可有贫血、肾衰竭,表现尿比重固定(1.010左右),酚红排泄率降低等,最后可发生尿毒症。临床上常按其主要表现分为下列类型,但各型之问可以转化。
(1)无症状型或隐伏型:此型比较少见。患者无自觉症状,但尿检查有微量蛋白,少数红、白细胞及管型,肾功能一般正常。上述情况可持续多年,不少患者逐渐自愈,但亦可隐伏发展至肾衰竭。此类患者如果发生咽炎或上呼吸道感染,常迅速(一般2~3天内,最多不超过一周)出现典型的肾炎症状。此时容易误诊为急性肾炎,其实是慢性肾炎急性发作。
(2)水肿型或肾病型:此型最常见。有显著水肿。尿检查有大量蛋白和管型,不含或仅有少量红细胞。血压不升高,肾功能大致正常,血浆蛋白显著降低,胆固醇增高。常易继发感染,如蜂窝织炎、丹毒、肺炎双球菌性腹膜炎或肺炎等。病程可持续数月或数年,以后水肿消退,可能又转变为隐伏型,如此可反复数次,多数患者最终逐渐发展成高血压及。肾功能减退。
(3)高血压型:此型较少见。主要表现为高血压,常在26/13kPa(200/100mmHg左右),有时可高达35/21kPa(260/160mmHg)以上。有高血压症状如头痛、头昏、视力模糊等。水肿及尿变化一般比较轻微,但肾功能常减退。眼底检查可见小动脉硬化,有棉花样渗出物,火焰状出血,严重时有视乳头水肿。
(4)混合型:即同时有显著水肿、高血压、尿的改变和肾功能减退等。
2.诊断有急性肾炎病史和蛋白尿、血尿、水肿、高血压及肾功能减退等典型病例,诊断无困难。但须与急性肾炎、慢性肾盂肾炎相鉴别。
三、辨证施治
1.风热上扰型
【辨证】素有水肿,复感外邪,发热头痛,脸色微红,烦躁口干,咳嗽痰少,小便淡黄,有时溺闭。指纹淡红已入二关,或脉象浮数。
【施治】清肺利水,息风消肿。
【方药】宣肺息风方:桑皮4g,钩藤、荆芥、白菊、泽泻、茯苓各10g,益母草、茅根各20g,甘草3g。日1剂,水煎,3次分服。
【加减】口渴烦饮者加石膏20g,肥知母10g,以清阳明胃热;舌苔干燥者加麦冬、花粉各10g,以养阴生津;久病尿蛋白难消失加蒲黄炭、丹皮各10g,以消蛋白。
2.热毒壅滞型
【辨证】水肿反复迁延日久,复感温毒之邪,发热头痛,口渴烦饮,脸红耳热,小便短赤,有时尿血、有时淋沥而痛。脉象洪数,指纹深红已入3关。
【施治】清热解毒,凉血利尿。
【方药】银翘白虎汤加减:石膏15g,粳米1撮,生地、丹皮各10g,知母、银花、连翘、桑皮、木通各8g。日1剂,水煎3次分服。
【加减】气喘咳嗽者,加麻绒6g,杏仁10g,赤小豆8g;小便淋沥而痛者加萆薜、萹蓄各8g;血尿甚加犀角(水牛角代,磨调)
5g。
3.肾虚肝亢型
【辨证】头及全身水肿,按之有凹,头目眩晕,性情急躁,神烦不安,手足心热,口干舌红,小便短少。脉象沉弦,指纹青紫已入二关。
【施治】益肾利水,平肝息风。
【方药】六味地黄丸加减:枸杞、丹皮、白芍各8g,泽泻、山药、茯苓、车前子、牛膝、猪苓各10g。日1剂,水煎,3次分服。
【加减】头晕目眩者加天麻、双钩藤各10g,以平肝息风(可降压);水肿明显者加赤小豆10g,以利尿消肿。
4.脾虚水冷型
【辨证】水肿迁延不退,按之有凹,食少腹胀,大便稀溏,腰酸肢冷,小便短少。舌苔薄白,唇干质淡,脉象沉缓,指纹沉。
【施治】温脾扶阳,固气燥湿。
【方药】温脾胜湿汤加减:附子、白术、茯苓、桂枝、党参各8g,甘草6g,干姜5g,泽泻、猪苓各10g。日1剂,水煎,分3次分服。
【加减】腹中雷鸣者加姜朴6g,陈皮8g,以和胃散寒;小便淋漓加黄芪、革薜各10g,以益气通淋;腰痛酸软者加仙灵脾、仙茅、杜仲各8g,以温肾利湿。
四、辅助治疗
1.验方
(1)桔梗5g,杏仁5g,木通5g,苡仁5g,茯苓10g,猪苓10g,泽泻10g,大腹皮10g,陈皮10g,五加皮10g,葱白一小撮(以上为儿童量)。水煎服,日1剂(适用于肺气不宣,脾不健运,水停为患之慢性肾炎)。
(2)党参15g,茯苓9g,山药15g,苡仁15g,扁豆12g,芡实9g,莲子9g,半夏9g,陈皮6g,砂仁6g,香附9g,炙甘草9g,肉苁蓉9g,菟丝子9g。水煎服,日1剂(适用于脾肾两虚之慢性肾炎)。
(3)芡实15g,白术、枇杷叶、党参各6g,茯苓、淮山药、百合各10g,菟丝子、金樱子、黄精各12g。水煎服,日1剂,分2~3次分服(适用于小儿慢性肾炎,脾肾两虚证)。
(4)生黄芪、生苡仁、糯米各30g,赤小豆15g,鸡内金9g,金橘饼2枚。先以水600ml,煮黄芪20分钟捞去药渣,次入薏苡仁、赤小豆煮30分钟,再次入鸡内金(研细末)和糯米,煮熟成粥。此为1日量,2次分服,食后嚼服金橘饼1枚(适用于小儿慢性肾炎恢复期,属肾阳虚或肾气虚者)。
(5)黄芪、淮山药、薏米、扁豆、谷芽各15g,龟版、粟米须各30g,杜仲12g。水煎服,龟版先煎,日1剂,分2~3次分服(适用于小儿慢性肾炎,属脾肾两虚型,以持续蛋白尿为主要表现者)。
2.针灸疗方
(1)体针:取三阴交、合谷,内关、足三里穴。水肿甚者加复溜、水分穴;腰痛者加委中、肾俞穴。进针得气后不留针,每天行针1次,6次为1个疗程。
(2)耳针:取肺、脾、肾、三焦、内分泌穴。首先取好穴位,用甲紫作好标记,消毒后选皮内毫针用钳子夹针刺入穴内,盖以胶布,嘱咐患者每天指压3次,以加强刺激。
五、调护
(1)慢性肾炎病程长,应坚持长期治疗,定期复查,以免失治而致肾衰竭。
(2)锻炼身体,以增强机体的免疫力。
(3)饮食以低盐、富有营养又易消化的食物为主,巩固慢性肾炎的疗效。
(4)生活起居要有规律。每天按时活动,及时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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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杜*
回复近读《名老中医之路》之《徐小圃先生治学二三事》,颇有感触。
徐先生家学渊源,幼承庭训,弱冠之年即悬壶问世,以善治小儿病名扬沪滨。但徐先生在行医之初,也曾偏重于“小儿纯阳,无烦益火”、“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理论,以及以“小儿热病最多”为指导思想,所以治疗用药方面,是按温病学的理法方药为准则的,是一个典型的走“温病派”之路的医生,用药多以清热滋阴之类的为主。
但后来,一个颇具戏剧性的插曲,让徐先生“改弦易辙”,从“温病派”走向“扶阳派”之路,从以清热滋阴为主转为外感广用麻桂、里证重用姜附,回归了《伤寒论》经方理路。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徐先生爱子伯远,正在婴幼儿时期,有一年夏季,患了“伤寒病”。徐先生亲自诊治,但病情日进,恶候频见,几濒于危。全家十分焦急,徐先生亦感棘手。
当时,家属及亲朋好友向徐先生建议,何不请其道友祝味萄先生会诊一决?
徐老慨然叹曰:“我与祝君虽属莫逆之交,但学术观点不同,他擅温阳,人称‘祝附子’。今孩子患的是热病,若祝君来诊,莫非温药而已,此明知其‘抱薪救火’,我孰忍目睹其自焚耶!”
又逾日,患儿几将奄奄一息,亲友竭力敦促,与其束手待毙,何妨一试究竟。至此,徐先生乃请祝来家诊视,但没抱多大希望。
祝师一来,诊毕处方,果不出所料,第一味主药就是附子。
徐老即闭门入寝,等待不幸消息报来。而祝老则为之亲自煎药,守候病榻,自己奉药喂灌,夜未闭目,以观察病情演变。至东方拂晓,患儿身热渐退,两目张开,吞药服汤可自动张口。再给米汤喂服,已表示有饥饿之感。及至患儿安然入睡,祝老才和衣倒榻休息,全家无不欣喜自慰。
徐夫人即至徐先生寝室,敲门报喜。当徐先生听到门声时,即跃然而起,急问:“何时不行的?”
但一开门,见其老伴脸带春风,喜形于色,并告以病已好转,始知并非自己之所逆料。乃同往病室,细审病情,与昨日之情况,竟判若两人矣。再回顾榻旁,祝老鼻息浓浓,安入梦乡。虽由衷感激,亦不敢扰其清梦。于是含笑回房,加高其枕,坦然无忧地睡其大觉。
徐先生在其孩子完全恢复 健康 后,百感丛生,谓其家属曰:“速将我‘儿科专家’的招牌拿下来,我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那里够得上这个‘儿科专家’的资格!我要拜祝兄为师,苦学三年,学成后再开业行医不迟。”意颇坚决,竟亲自登门执弟子礼。
祝老既惊又敬,扶之上座,曰:“我你是道中莫逆之交,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片面之见,兄之治学精神,如此令人敬佩,吾将何辞以对?若对我祝附子有兴趣的话,今后将与兄切磋,相互取长补短。今如此称颂,则将置我于何地耶!如蒙垂青,待令公郎成长后学医,吾必厥尽绵薄,誓不负老兄之厚望也。”
后徐之二子伯远、仲才果随祝味菊学医。徐先生自此也一改故辙,由主“清”到主“温”,成为温阳派,“遂有祝派之称”。
从这个故事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中医的博大精深和源远流长。也正如此,在中医理路上,也存在“主清”与“主温”的争论。这争论的背后,根源在于对人体阴阳二气认识的差别。
就以小儿为例。当今医生,一见小儿感冒发烧,动不动就是输液、打针,或者清热、滋阴,凉寒苦寒药迭进。把一个小感冒搞成重证。
关于小儿机体特点,历来就有两种不同认识。
《颅囟经》提出,“凡孩子三岁以下,呼为纯阳”;《小儿药证直诀·序言》也说:“小儿纯阳,无烦益火”;《临证指南医案·幼科要略》又强调了“襁褓小儿,体属纯阳,所患热病最多”之说。据此认识,在治疗小儿疾病时,宜用清凉力避温阳药物。
但亦有不少儿科学者,对纯阳之体的学说抱有相反的观点。如《保赤存真》的作者余梦塘云:“真阴有虚,真阳岂有无虚……此又不可徒执纯阳之论也。”
罗整齐在其《鲆溪医论选》中论及小儿机体特点时也说:“小儿年幼,阴气未充,故曰纯阳,原非阳气之有余也,特稚阳耳!稚阳之阳,其阳几何?”他们在治疗上主张以扶阳为主,称为温阳学派。这两种不同的学术见解,形成了儿科领域中“以清为主”和“以温为主”的两大学派,至今在儿科领域仍有着深刻的影响。
那么,经此变故的徐先生是如何认识小儿机体的呢?
徐先生从小儿机体“ 肉脆、血少、气弱 ”的生理特点出发,认为“ 阴属稚阴,阳为稚阳 ”,而决非“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纯阳之体”,所以他在立论上特别强调阳气在人体中的重要性。
他非常欣赏《素问·生气通天论》中的“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的论述,以及张介宾在《类经附翼·求正录·大宝论》中提出的“阳化气,阴成形”、“凡通体之温者,阳气也,一生之活者,阳气也”、“热为阳,寒为阴……热能生物”、“得阳则生,失阳则死”的观点。
对这些观点,他通过长期的临床实践,作了进一步的阐明。他认为,阳气在生理状态下是全身的动力,在病理状态下又是抗病的主力,而在儿科中尤为重要。
在治疗方法上,他推崇陈复正“圣人则扶阳抑阴”之论,主张治小儿疾病必须处处顾及阳气,并且善于在明辨的基础上识别真寒假热。 所以,他在临床上善用辛温解表、扶正达邪、温培脾肾之阳,以及潜阳育阴等治则;在用药配伍中,灵活全面,尤擅于各法之间和各药之间的联系,对于温与清的结合、剂量轻重尺度等,莫不丝丝入扣,恰到好处。
从以上论述来看,小儿并非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纯阳之体”, 而是阴阳二气还很稚弱的“稚阴稚阳”之体。 因此,在治小儿病时,一定要从“稚阴稚阳”之体这一基本属性出发,用药要“热则清之,寒则温之”,不能一概清热滋阴,方不失中医辩证论治之妙!
以下是徐先生用药的一些心得,对初涉中医者也别具启发意义,特摘录如下:
例如他对桂枝的应用,解肌透表必加生姜,有汗发热均伍芍药,无汗表实伍麻黄,项强伍葛根,太少合病用柴胡,清心泻火合黄连,烦渴除热加石膏,肺热、肠热合黄芩,里实腹痛合大黄,与附同用以温阳,与参、芪同用以益气,与甘、枣同用以补心脾,与饴糖同用以建中,与苓、术同用以利水,与五味于同用以纳气,与龙骨、牡蛎同用以潜阳镇惊。且常喜与磁石共投,加强其潜阳宁心的协同作用。他还常使用羌活与桂枝合伍,对风寒入络,头身体痛之寒痹证,效果卓著。
他对麻黄的应用尤多,凡有肺经见证者多用之。认为麻黄作用在于开肺气之闭郁,故喘咳之属实者,佐杏仁以化痰,虽无表证,均可用之,反之,表实无汗而无喘咳者,却并不采用麻黄,因麻黄之发汗解表,需赖桂枝之行血和营,若徒恃麻黄之发汗解表则无益也。
以小青龙汤为例,外感风寒、内挟水气者固必用,虽无表证而见喘咳者亦常用,随证加减,尤为灵活。如无汗表实者,用生麻黄去芍药,表虚有汗者用水炙麻黄,但喘咳不发热者用蜜炙麻黄,并去桂枝、芍药;表解但咳不喘者并去麻黄、桂枝。
治咳嗽时用五味子,取其五味俱备,非只酸收纳气而已。新咳、暴咳喜用干姜散寒,不宜见咳治咳;久咳不止,则重用五味子;若咳不畅快者,乃邪恋肺经,五味于则在禁用之列。痰多加白芥子;顽痰喘咳,历久不化者加竹节、白附。
徐先生在临证之暇常谆谆教诲门人,药不论寒温,要在审辨证情,正确掌握辨证论治的精神实质。桂、麻、附于等虽性温力猛,易以化热助火,亡阴劫液,但使用确当,能收奇效。不然,即桑、菊、荆、防亦足偾事。
关键在于用之得当与否,世无明知温热偏胜而妄施温药者。若确系风寒表证,因其壮热而不敢及时投以辛温发散,反以轻清宣透或苦寒抑热,则难免贻误病情。殊不知发热者乃正邪相争之反映,邪气盛,正气尚旺,则发热愈壮,如能及时应用麻、桂,使寒邪得以外拗,不使病邪由表及里,由阳及阴,祛其邪,亦即扶其正也。徐老的教导对我们过去畏麻、桂等辛温药如蛇蝎的疑窦,豁然如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