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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顺真人玉蟾宫开示|太乙金华宗旨|回光活法第七

荆十三 2024-01-24 17:39:12

从第一章开始,大家知道那么“一性而已,一元神而已,性命不可见,寄之天光”,从那个天光一开始,第二个是“元神识神”,那个“天光不能见,寄之两目”,大家都明白了。从那里开始,元神识神为什么放到第二?元神识神就在那个光中里头活着哩,都没有离开那个光。第三个就是“回光守中”,第四个就是“回光调息”,第五个“回光差谬”,第六个就是“回光的效验”。那么第七个又说的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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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有了光一直地到了(读liǎo,结束,了尾的意思),还是光字落定。这个“回光活法”,这个“法”,人家说是道法,道法自然。这个“法”就是,三点是水,那个上边是一个“土”,“土”下边是什么?“土”下边就是三个“人”合在一起。你把那个,底下那一个,就是这么一拐,这么一道,你把那三个角画出来。(旁:“法”字啊?)哎,就把那三个角,啊,实际上那上边是一个“人”字,底下这么一道,合起来。(旁:画三个角,三个垒角。品字形吧?旁:三角形,你那反了。旁:就是反,哎,对对对)


,道爷:哎,对!你这么,你好好地这么,这么一写这么一捺是个“人”字,你这么一写这么一捺是个“人”字,这么一写这么一捺是个“人”字。那个三个“人”,就代表三个东西。那个三个角就是东斗三星,刚占那三个角。东斗属于木,那是万气都从气上发展,木里又生,生气。

你看你在那个绿的地方,你感觉那个气场很好,你在那个白的地方,白花的话,他就感觉那个气场另外一样。红花在心,白花在肺,黄花在脾脏。那么这个绿的就在肝脏。我们本身上这个绿色,我们本身上万能的话,那就知道了。胃生血,脾统血,没有这个脾的话,这个血它就四散它,就像这个水没有土堵住,它就四散流开。那么脾统血,肝制血。肝是最强盛的一个将领。你看那个大将,你哪怕把他这砍掉那砍掉,他咬住牙他不疼,他还照样地跟你战。肝的制血能力强,肝就是等于国家一个领兵的大帅。肺活(血),心养血,那么这个大将,再勇,没有军师给你调整,那你有勇无谋。肺是在全身最要紧的一个,活泼你内里面的五脏。你把肺调整好的话,五脏都活。为什么这个肺在最高的地方?

肾,实际上肾等于智,肾脏调整,这个肾脏属水,跟这个血,有血就有水。血是火,精是水。那么血,你光能治火的话,没有水来平衡的话,你着(读zhuó)完就没有了,要知道五脏的活解。这就说这个法,万法不离土。我们修大道的话,那土就是万法之王,土是真意。土在我们修炼中间那是,土是,心动就有意,心一动属于元神,元神一动,真意。心不动,意不随;心动,意随,心一动就是,意就随了。那么心动意不动,你还没地方想,等这个意一思力,这个神马上就走。意不指挥着吧,神没地方去,你要往哪儿去呀?那么心我想做啥的话,他用这个心一思量,我到哪儿做啥做啥,这个意一动,神马上就走。神要听意的话,那么意要服从君王的话,心一动意就动了。我们心脏上边有一片子白膈膜,你把这个心脏拉过来一煮熟以后,心脏上面一片白色。那就是我们,那是管心脏的一个真正的脾土真意,那么我们看见这咧么。这么这个“法”是这么样子。

你看那个“活”,也是三点水,那么中间可有“口”,那么上边是一个几千的“千”,千千万万的东西。实际上,那也是一个立人儿(亻),那么要是一勾的话那就是一个“子”,儿子,那么这个“口”就是包括这个“活”,它是从无极开始。

那么这个光那就不说了,“回光”那两个字讲得太多了,这要知道这开始还是个回光,一开始就有光,第三课就是回光守中嘛,它要从这个回光里头,过来过去要有这个光。那么有一个道祖爷这样子说的,要知道光的能力最大无比呀。从开始炼,从动工一直地了尾都离不开光。

这么 “吕帝曰,回光循循然行去”,要安安然循循静静,“然”是以火炼水炼土,稳定,寂然不动。过来过去,这个,那个《太清元道经》上,就说的湛然湛寂,就说了七个。湛寂不动,非寂然不行,那个寂是寂然不动,那么没有这个“然”把这一些水火,一切的金木炼不到一块,它到处跑。

“不要废弃正业”,好好地慢慢地打坐,其他的,事来则应,事去则静,你能达到这个目的炼功,时时刻刻不要离开它。大道者不可须臾离者,离者非道也。只要你离开这个大道,就是刚才下午可能是你提出来,大道不离目前嘛,离目前谈玄说道就是背道而驰。只要离开目前,你谈玄说道都是空的,你已经离开道了,就是背道而驰,你越走越远。大道不离目前!

“古人云”,古人说:“事来要应过,物来要识过。子以正念治事,即光不为物转即回”。那么你应事啊,时时刻刻你不要离开你这个光,它就说你要以正念治事,即光不为物转。这个话里头有一个解释,为什么道祖爷就说,如鸡抱卵,如龙养珠?你们没见过,那个野鸡,家鸡,你可是弄一些蛋,放一个窝窝,叫它卧上头。那个野鸡它可不卧,野鸡它把这个鸡蛋放到这个里头,它怕你看见了,它飞得很远很远,它在这个树上往那儿站着,它就眼吧眼(方言,一直盯着看),它的耳朵只管朝那上,它拿耳音来抱那个卵。
可是我另外见过,但么祖师爷都,衪不说这个话,你们谁见过那个龟、鳖?那个蛋儿你们见过没有?那个鳖蛋。人说:“你说话说得比鳖蛋还圆”!呵呵,那个鳖蛋就是圆的,就跟那个小孩玩那个琉璃珠那么圆,我见过。我是小的时候给人家放过马,把这个马一放在这个坡上,我们就在那儿玩,河坡里。那么,忽儿去撵那个马去了,它跑地里吃草,撵去了,走那儿一过来一个鳖,呼呼叫往底下爬,往那个河里头爬,它离这个河水还那么远。在这个岸上,在那个棱坎上,它围了一个窝窝,里头繁的有,哎呀,那个鳖蛋多得很,大概就是十五六个么十六七个。

后来我给它拿走,回家(我妈)就说:“诶,这是鳖蛋,你看你把它的儿子拿走了”。后来我就赶快没吃饭,我就赶快给它拿到放到那块儿,放到那块儿。有时候知道走那儿一过,它就后来嘛,不在那块儿了。哎?总看着那个水里头有一个头,我说这不是鳖嘛?哎?它那个鳖的头就对准它下的那个蛋上,它离开那个水面,它身子不离开,它光(只,仅仅的意思)头对着那个,对着那下的那个蛋。我狠(一直地意思)看它,但你人一去,它就杵到水里去了,你人一离开那儿,它就赶快出来,两个眼睛,两个头就对准那个下的那一窝蛋。后来也时间长了也,也把那个蛋儿忘记了,最后咧,它那一窝蛋光剩下壳壳,没有了。人家说看见,你两个眼睛跟那儿瞅哩,跟鳖瞅蛋样的,那就是,鳖瞅蛋没人说,我可知道这个鳖瞅蛋咧。拿到现在来说,我说噢呦喂,它用,用眼光看这前前后后,直接用眼光能抱出来儿子,它那个儿子就是用眼光把它孵出来。

那个鸡卧到那儿,它是用耳音听,下去。那个,那个鳖瞅蛋,道祖爷不是说?如鸡抱卵,如龙养珠,但祂不说这个鳖瞅蛋。这个鳖瞅蛋是我从我心里头,我亲眼见的,那么我几岁的时候,那我亲眼见的这东西,我才知道鳖瞅蛋。那么它用眼光把这个蛋抱出来,把儿子抱出来,我这么前前后后看。时时刻刻不离眼光,大家明白了没有?我们用眼光把全身的精华全部都能,都能化成一个,都能炼成一颗黍米。我讲这个东西,但什么道书里头都没有。因为我知道这个,我看来看去就是用眼光,那光是最厉害的,从开始,最后了不能说出来。啊我大概把这什么。

“此时时无相之回光也可”。它这个光时时刻刻不离,但你有事的话你只管有事,但两个眼睛你始终交物应事,我用话跟你说,但我的眼光我在内里边儿守着。它有时时内观,刻刻返照,这一句话就是说的很,很严重。

“尚可行之,而况有真正着相之回光乎”?这就是另外一个问号,我们能不能有真正,时时刻刻着相之回光。“日用间,能刻刻随事返照”。每一天能时时刻刻,我们这个光,往内里边返照。那上面那个“效验”中间不是说?“不求验而验自至”,只要你时时刻刻不离,你哩连你睡着的时候,睡的时候,你没睡以前,你心里想着就在这守,等你睡梦中间,我还在这打坐守哩,那就是你的功夫已经到家了。真正的时间一长,不会做梦。梦就是神游,元神,识神一出去也把元神带跑了。识神贪物,贪这贪那的话。只要你一贪心,那一股的思虑杂念都出来了。能保持不贪,安安静静,静守不要七天。那你真正的静守的话,时间一长它自动地那个后天的识神它就不动了。

那么,第几章不是说?两目之光,如同左右大臣,尽力保护,虽然说你在这块儿守哩,两个眼睛就像两个大臣在左右,拿这个光照着你,你是个阴气直接照得你不能动,那不要说一百天,一百天是个预知,那咋知道我六个月中间我能跑上去三层,是不是啊?那么六十天就能跑上去一层,甚至于不到六十天!你只要下决心,人这一个决心要紧,你犹豫不决,那识神当家。

那么,“刻刻随时返照。不著一毫人我相”,反正我也不知道,别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任何人无关,连我自己我都不知道了,我知道我只管注意,我炼我的功,谁是我?我说我,本当我自己说“我自己”,谁说话?那就是你本人的,先天的灵机说话。如果灵机不在,手也不能动,脚也不能抬,口也不能言语,眼也看不着,过来过去就是你一点灵光,就是你一点真性,离开你真性,你什么都没有了。“不著一毫人我相,便是随地回光”。随时随地,光华不离我,不着外物。

“此第一妙用”,清晨,就是说咧,”清晨能遣尽诸缘,静坐一二时最妙”。早上起来能静坐一两个小时啊,把一切的思想顾虑、一切的事情,能全部放下,能把心里放空,脑筋里头洗了又洗,把脑筋里头洗净,能早上起来坐一两个小时的话。“凡应事接物只用返身法,便无一刻间断,如此行之三月两月,天上诸真必来印证矣”。这一句话祖师爷祂不妄说,只要你好好地打坐用功,或者两个月三个月,天上的神仙必然来印证,就是来要保护你,叫你印证,心里面要印证。这个随地回光,随时随地,不要离开回光,回光那个地方。

讲到这里,我就岔一个实际经验的故事。这是上海白云观,上海有个白云观,是我们道家的。那么就在三十一年左右,我们河南遭年景,安徽也遭年景。他是安徽临泉的人,离我(家)那儿有二十五里路。一个老婆(老婆婆),外边人死的早,领着孩子,逃难逃到上海。那么儿子才十二三岁,也就是十四不满,十三周岁,在街上要饭。他妈妈在这个热闹中间,给人家上袜底啦、洗衣服啊,以这为生。后来这个儿子在街上要饭,刚刚碰见白云观的一个知客,到政府里办事,拐回来走到路上,街道里,碰见这个小孩拦住他,跟他要钱,他说:“你哪里呀”?一问详细的情况,他(知客)说:“你说是安徽的,讨饭哩”?他(小孩)说:“对了”。

他一看这个小孩很聪明,长得这个小孩差不多,也不是说很窝囊,长得很,很精明。他说:“你回去跟你妈妈说,你到我们庙里来,我们吃什么你吃什么,给你穿衣戴帽都是我们的,每一个月还能给你几个钱”。他给他妈一说,那这比要饭强啊。这么就把这个小孩带到白云观。那么刚过年中间,他找(的)这个小孩到白云观可能几个月了,快要过年,知客说:“你不要回家,过年,这上海,当大官的呀,有钱人都来朝拜庙,你给他端水弄啥的话,他能给你几个压岁钱”。

就是这么样子,他当那个知随嘛。后来他就,当官的来了啊,给人家捧茶呀,端水呀,端饭呐。哎,这个小孩一在那一伺候,当大官的嘛,过年哩嘛,给你有那大板,一百的,二百的,三四百,他一给他三四个或者四五个,那一个二百,五个就一千了,十个就两千了嘛。就是拿着这个铜钱,他就,给得多了他就换成香元,就是那个银元嘛。

那么,过年给他分了两,两块钱,等他这儿,客人给点这给点那,他又换了两块钱,你看那,那都,很不容易嘛。四块钱,那么他用这么大一个手巾绳,布的,他包来包去,包来包去,拿这个绳子缠的狠。那么知客就说:“嗯,这么年也过完了啊,过了十五了,等到明天十六嘛,过十五过完了,年过完了,你这么你回家,去看你妈妈,在家里多住几天”。

这么那把他高兴得,就是装到这个像我们这个兜兜大,他妈给他缝这个兜兜大的目的,就是庙上分的好吃的东西,他装到兜兜里,他就跑快回去,给他妈,给给。这么他高兴地这么跑到洗手间里去解手去了,这么一搂衣服,这个钱从那块儿掉下去了,一下子掉到那个厕所里头了。那过去的厕所是一个洞洞子。那么一掉到里头,这个厕所几年十来年才能出一回,迟得很,它一掉到里头没办法了。这么把一些吃的东西拿回去,上午拿回去,后晌就回来了。

知客说:“我叫你回去过年的嘛,往往叫你回来回来,你在家里一住两天。这么叫你回去过年哩,多住几天嘛”!(小孩说:)“家里没有事”。实际上他不高兴,在家里,回去吃的东西冲那一搁,他就回来了。那么一块钱嘛,别说一块钱了,穷人难得一个麻麻钱啊。一个麻麻钱就要买一个馍,那么这一块钱买的粮食,够他母子两个人,三年也吃不完,你看四块钱嘛。那他不心疼吗?就因为这个心疼这四块钱,黑明昼夜想它,那么一想了几个月了,越来越不对,越来越不对。说这个小孩有了病了,黄瘪瘪的,照顾客人都软顿顿的。

最后咧大家给他看病,这看也不好,那看也不好。一下子快,这个小孩已经走路都快走不成了。后来知客跟寮房的说:“我们去几个人,他是不是中了邪气了”?是吧,十三四了,或者有什么邪气。这边拿手拴上绳说:“你今天不说实话,我们要把你打死!吊到梁头上”。有的人当场拿着绳去捆,往上吊。这个说:“不慌不慌,你说实话,说实话就不打你了”。

那个小孩怕吓,说:“我没有病”。(知客)说:“你没有病,你现在瘦得那么,吃饭你也不吃,不好好地吃”。(小孩说:)“因为我想我的钱”。(知客)说:“你想你的钱干啥哩嘛”?(小孩说):“啊你们给了我四块,我又大家给我的压岁钱,我又换了两块,一共四块钱,掉到厕所里了”。

那说掉到厕所里,知客说:“那就给他四块钱不就对了嘛”!当家的说:“不行,你给他十块钱,他还是要想他的钱”!那么好吧,那就跟卫生局的一说,派几辆车赶快出那个厕所,把那个大厕所就出,跟那个工人就说:“那你不管任何人,把这个钱拿回来,四块钱我们给你四块钱,你把这个四块钱一定要给我”。工人答应的说:“好啊,我们只要能挖出来”。后来当家的说:“他万一地给你不给,这个小孩就不能活。我们派几个人专一地保持住这两个厕所,我们来去挖”。哎,挖了几天了,最后咧就说,算挖算捞算挖,最后咧把这个东西拿耙耙子都拉出来了,拉出来以后这个搁水里头一洗,洗得干干净净的,拿到客堂里。

那么客堂里把这个绳子打开,打开以后把这个布敞开,敞开第一层,第二层还是布。他包得多嘛,这么大一个布哩,他包得层层子多。等到第三层就变了,那么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完全是血,就是人身上那个鲜澄澄的那个血,一层一层的都是血。等把它最后的一层,那个钱上边,四块钱包得整整齐齐的,这个钱上边缠的可不是血了。

就是那个血丝,就跟那个织布那个丝丝一样,比那个蜘蛛罗网那个细丝粗一点。这个血丝有红的、有黄的、有白的,三种颜色。三种颜色把这个钱呐,缠得就像拿一根线缠得把这个,把这个钱缠得严严儿的。外边是血,里头是那个血丝,红的,黄的,白的三种颜色。那么这外边是血是什么?那里头这三种颜色又是什么?这个话是我一个师兄在当场见的,因为我师兄在那挂单,这个小孩正月得的病,到七月这个小孩已经走不动了,瘦得皮包骨头,起也起不来了。

就这么拿到客堂里,这一百多出家人到那儿,大家看看什么原因?都不知道。碰见一个老的年龄大的修道人,走到跟儿去看一看,也没说什么,就说:“噢,嗯,怪不得,人修道修不成”。那么,什么意思咧?我师兄问我,他说:“你知道什么意思”?我说:“这是很明显呐,这个血是外来的气,气在外边包着哩,那么里头三种颜色就是精气神,就是这三种颜色”。那个精是白色,那个,有的中间他么,为什么他又要炼火跟水?那个火是红色,水是白色,那个黄色就是脾土、真意,是这种三个。后来我师兄说:“你怎么能知道”?我说:“那是很明显”。

这么我跟你们说一说,我们要如果把心用到那个程度上,一百个能成道一百个。就是我们的心眼太多,神思走得太多了。我说这个原因,这是我师兄亲眼见的,我往往地跟出家人我都讲这个。刚才讲了一个鳖瞅蛋,那个鳖为什么用眼光就能把蛋瞅出来?那么这一个小孩为什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还不到一个月恢复了,小孩白胖白胖的红光满面的好了。

因为他见了这四块钱,他心里就高兴了嘛,这他的灵光、他的思想就不想它了,他就回来了。我说的这个意思,你们修道如果有这种坚决的心,一直地坚持我们的心,只要能保持这个东西,那上边不是说了吗?“学人但能保护元神,可超升在阴阳之外,不在三界之中”。丘祖爷一句话说完了嘛!学人但能回光,但能你保持回光,可以了脱生死。多简单的东西,我今天说的这个你们想一想,我们只要把心用到那块儿不动,别说三年,一年出不去就可以成。

我今天说的这个问题,这是我亲耳听见的,鳖瞅蛋是我亲眼看的,那我是小的时候见过那个。我在今天这么加了几句,我为什么要把你们赶快,我所知道的东西要跟你们都说,书上讲的,大部分我要跟你们讲一讲,都讲明白了,然后,一个一个地单传,那里边还有不能说的地方,可以,我再跟你一说,马上你把这个大道全部了解。因为我的时间不等了,我给你们说给以后,你们有两三个人代替我工作,工作什么?外来的人你们来去照顾。我刚才没说?我缺少一个好助理,以后我要想办法找一个很好的助理帮助我。

我们讲到这里,也加入又讲了这一个,这个地方他们给我编一个,叫“遗金”故事,就是遗钱的故事,把钱遗掉了。见到这个钱,还不到一个月恢复了,你看多快呀!像你们年龄大的人,只要保持住这个回光的话,只要一心内守,你很快地就转成儿童的那个精神。当然你胡子老了,你不能再没有胡子,你不能转成小孩子,不过是你的精神能转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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