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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令八字翻案

佚名 2023-06-11 22:12:09

黄县令八字翻案

清朝时的某年元旦,京城里的文武百官都到金銮殿向皇帝行朝贺礼。一些在京的外官也上朝祝贺。

这些外官中,有浙江的将军李盛和巡抚张羚。那李将军与张巡抚平时有怨,老想找巡抚的岔子,好把他挤跑。这次他们都到京城办事,恰好朝廷要放一个姓黄的知县到浙江,便令巡抚带回去任职。巡抚是黄知县的顶头上司,黄知县自然对巡抚要比将军热乎得多。于是,心胸狭窄的李将军对张巡抚更是怀恨在心。

这日朝贺完毕,将军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想,这次一定要寻些事让张羚倒倒霉,方解我心头之恨!他想了一夜,清早起来写了一个奏折,请有熟人关系的京官呈给皇帝。

皇帝打开奏拆一看,很是生气。原来李将军告了黄知县和张巡抚一状,说那黄知县朝贺时对皇上毫不恭敬,而张巡抚竟然对下级的过失不闻不问,这是在包庇胆大妄为的知县吗!

皇帝当即派大监去责问巡抚。张巡抚有苦难言,垂头丧气地听训。

太监临走时,那黄县官对张巡抚献上一计:先叫巡抚用山珍海味把那太监好好招待一顿,然后黄县官对张巡抚说:“巡抚大人,卑职认为,要了结此事并不难。请想:在朝拜皇上时,你们职位高的跪在前,我们职位低的跪在后,不管是谁,都得恭恭敬敬,不能左顾右盼,前倾后仰。可现在,李将军既然看到身后的我对皇上不恭敬,这只能说明他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是他对皇上不恭。于是卑职想代您写上八个字,只要请那宦官带去给皇上一看,包你无罪。而且,反而能叫李将军倒霉呢!”

张巡抚瞪大眼睛说:“是哪八个字?快快写来!”

黄知县立即书写道:“参列前班,岂敢后顾?”意思是说:巡抚我在前面向皇上恭贺时,哪敢朝后面看呢?这八个字虽没直接指责李将军对皇上不恭,但其中的含意是多么明显呀!

巡抚捻须一想,明白这八个字的分量,马上自己抄了一遍,盖上官印,并备了一份厚礼一同交给那太监。太监得了好处,自然也要帮巡抚的忙,赶到官中,转送上巡抚的奏折。皇帝见了那八个字,立即把李将军定上诬告之罪,削职为民,赶出京城。

历史上有哪些县令机智办案的故事

最著名的是郑板桥的故事,你可以搜搜看
  板桥巧断赖婚案
  他在地方任知县时,颇为当地人民做了一些好事。例如他任潍县的知县时,岁逢饥荒,于是大兴工赈,令豪门大户煮粥救饥,全活者甚多。传闻郑板桥于潍县担任县令时,受理一桩赖婚案,穷秀才告其岳父不守诺言,无端赖婚。
  板桥事先已知穷秀才的岳父是一位大地主,他令穷秀才暂留衙内,派人传唤地主与他的女儿到堂上。于是,板桥问道:“你为什么要赖婚?”财主答:“因穷秀才养活不了我的女儿,他们不宜生活在一起。”板桥说:“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女儿确实不应该嫁给一位穷秀才。不过,你也得为你的女婿想想。这样吧!你出一千两黄金,我来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保证你满意。”
  财主听说郑板桥要帮他解除女儿与穷秀才的婚约,颇为高兴。他按时如数付现。板桥说:“你的女儿迟早总是要嫁人的,倒不如我给你找个乘龙快婿,这一千两黄金就算是嫁妆之资,你意下如何?”财主听了之后,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哈腰说:“当然好!当然好!”
  在说话之间,板桥已令人把穷秀才传了出来,当即命他与财主女儿拜堂成亲,随后双方携金而去。财主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最后哭笑不得,退堂而归。
  板桥妙笔战盐商
  有一天,某盐商将一个私自贩盐的小贩扭送到县衙门,要县令板桥处以重罚。板桥一见那个小贩,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知他为生活所逼,不得不如此。于是,顿生怜悯之心,他想戏弄一下这个盐商。就对盐商说:“这个小贩应当加重处罚,我准备给他戴上枷锁,立街示众,好不好?”盐商笑眯眯地说:“好!好!”
  板桥当即命衙役抱来一些芦席,用细木片做托,认真扎好,中间挖一个大圆孔。他又画了许多竹子和兰花,题了字,贴在芦枷上。然后让小贩套在脖子上,站在盐商的门口示众。因板桥向以诗、书、画号称“三绝”,画的竹子和兰花,尤其名播四海。许多人都想目睹为快,更渴望能得到他的墨宝。所以当小贩戴着芦枷往盐商门前一站,立即招引很多人围观,整个县城都为之哄动了,盐商的门堵得水泄不通,生意一点也做不成。盐商只好到县衙内哀求板桥放了那个小贩。
郑板桥清代画家,审驴这个故事,传说是他在山东潍县做官时候的事。

有一年,秋收刚过,农副产品上市,有买有卖,生意兴隆,几十里外的农民都来赶集。郑板桥想到集上逛逛,办完公事,换上便服,就到东关来了,走到一家饭铺门口,见路边围着一群人,人群里边有哭声。郑板桥纳闷,分开众人一看,是个老头儿。这老者六十上下,花白头发,头顶上盘着小辫儿,身穿一件破夹袄,脚蹬双脸儿铲鞋,腰系扎包别着一支小烟袋儿,看样子是乡下来的。蹲在地下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很伤心。

郑板桥问:“老人家,你哭什么?”老头儿一撇嘴:“驴!”。“驴?”郑板桥一看,不错,饭铺门口树桩子上拴着一头驴。说:“驴这不在吗?”“在?……骡子没哩!……驴眼,瞎哩!腿一瘸一拐……俺儿拿嘛说媳妇啊!”

郑板桥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仔细一盘问,这老头儿是城南二十里铺人。家里一老一少爷儿俩,他儿子给财主当长工,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今年老头租了二亩地种黄烟,赶上风调雨顺,肥上得又足,烟叶儿长得像小蒲扇似的。秋后,老头儿把烟叶儿劈下来,上炉烤黄了,想到集上卖个好价钱,攒钱给儿子说媳妇儿。可是一个人赶集路远挑不动;儿子又不在家。怎么办?就从隔壁家借了头菊花青的骡子。今天清早鸡叫头遍,老头儿就起来了,自己不吃饭,先喂饱了牲口。然后空着肚子跑了二十多里,等把烟卖了,肚子咕噜噜一响,这才想起还没吃饭呢!

老头儿牵着骡子,一边走一边寻思:吃什么呢?水饺,太贵!肉火烧?噎得慌!吃肉火烧再喝碗豆腐脑儿倒不噎得慌了,可那要花多少钱哪!他舍不得。牵着骡子走啊走啊,来到一座小饭铺门口,抬头看门上挂着招牌:潍县朝天锅。老头儿高兴了,解馋解渴价钱便宜,哎,就吃它吧!

什么叫“朝天锅”?到过潍县的都知道,是这儿的名吃,就是饭铺屋里摆一口大锅,锅口朝天。有人说:废话!锅口不朝天,朝下扣着怎么使呀?人家这锅口朝天,不盖锅盖。吃饭的人围着锅坐一圈儿,都瞪眼瞅这口锅。瞅什么呢?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猪肉。吃饭的时候,那阵拿两个制钱,饭铺掌柜的先给你两卷热单饼卷肉;然后,往你脸前摆上一只碗,碗里有葱花、香菜、辣油、沏上锅里的肉汤,让你吃卷饼,喝肉汤。饼不够另买,汤随便喝,不要钱。老头儿惦记给儿子说媳妇,想省钱,就把骡子拴到门口树桩上,进门掏出两制钱,吃两卷单饼,逮住锅里的肉汤,左一碗,右一碗,一连气喝了十八碗!武松在景阳岗喝了十八碗酒,他喝了十八碗汤,等他吃饱了,出门一看,嗯?骡子变样了:来的时候浑身的毛锃明瓦亮,屁股蛋儿滚瓜溜圆;转眼变得灰不溜秋,个儿也小了,耳朵也长了,牙也掉了,还一只眼——是头瞎驴!解开缰绳遛遛吧,腿一瘸一拐……又瞎又瘸。要命啦!

老头儿明白:这是刚才吃饭的工夫,有人偷偷用瞎驴把骡子换走了!四下看看,集上黑压压一片人,上哪找去?!这怎么办?骡子是借的,还人家瞎驴人家不干哪!赔?卖烟的钱全搭上,也买不着一头骡子;再说,拿什么给儿子说媳妇哇!老头儿越想越没辙,蹲在那儿哇地哭起来了!

围着看热闹的都傻眼了,人山人海没处找哇。郑板桥围着驴转了一圈儿,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对老头儿说:“起来,不要哭了!”老头儿把脖子一歪:“不哭,俺那骡子回不来哩。哇……”“你哭就能哭回来吗?”“回不来呀,可不哭俺心里难受。哭哭痛快,一痛快……”“骡子就回来了?”“这……也回不来!”“说的是呀。这样吧,你把这头瞎驴给我,三天之后,我还你那匹骡子。”

“啊?你……”老头儿一听不哭了,把眼瞪起来了,上下打量郑板桥:“噢,看你穿的长袍马褂,说话文文诌诌,闹了半天,俺那骡子你偷去了!”

郑板桥心想:我偷骡子干嘛!忙说:“我呀,干嘛偷骡子……”“那你偷嘛?”“我嘛也不偷!我是想替你把骡子找回来。”“小偷早跑了,这么多人,你哪找去?”“人跑了,他的驴还在,我问问这头驴。”

“问驴?……俺明白了,你不是偷骡子的,也是个驴贩子!”嘿,——又成驴贩子啦!

“哈哈哈……”郑板桥没生气,反倒乐了:“你怎么看我像个驴贩子呢?”老头儿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呀,你不是驴贩子,咋能听懂驴的话呢?”“这……”,郑板桥还真让他问住了!

这工夫,看热闹的人里边有个认识郑板桥的,赶紧把老头拉到一边:“老头儿,你真该死!”老头一愣:“咋,丢牲口就够倒霉的了,俺还该死!”“怎么不该,你知道他是谁?”“驴贩子呀!”“得了吧!他呀,是七品知县,咱们的父母官,郑板桥郑大人!”

老头儿一听乐了:“嘻嘻,哥儿们,别哄俺哩!真的县太爷咱没见,可俺听过戏。戏里的县官都是身穿红袍,头戴乌纱帽,木头底鞋半拃高。没出台衙役先往两边一站:呛啷采来、呛啷采来,哦……”“嗨!你说的那是唱戏。郑大人和别的官不一样,喜欢微服出巡,这叫私访!”

“私访”老头儿想:有这个说法。私访是县官出来办案哪,谁骂他他逮谁呀!“哥儿们,你这话是真的?”“真的!”“不假?”“一点也假不了!”“俺那娘哎……”噗通——朝郑板桥坐下了!

那位问了:他该跪下,怎么坐下了呢?吓的。腿一软,瘫在那儿啦!郑板桥伸手把老头儿扶起来:“老人家,不必害怕。三天之后,来衙门牵你的骡子就是。”

第二天,县衙门口贴出一张告示,是郑板桥亲笔写的。我念念:

“告示。曰:头生双角,蹄分两瓣者为牛;耳短直立,尾有长毛者为马;体小耳大,面目修长者为驴!而非驴非马者谓之骡。……”——全是实话!“人世间,各一其物,各一其名,岂有牛马驴骡混为一谈者哉?……”——怎么能搞混了呢?“今有龌龊辈……”——就是不好的人。“以驴换骡,冒名顶替。然丢骡得驴者事出无心;以驴换骡者实属有意。一个哭天号地鸣冤;一个逃之夭夭而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为了整饬民风,严明法纪,本县定于某月某日午时三刻,在衙前……”开刀问斩?不——“开庭审驴!”

这张告示轰动了全城、谁看了谁说新鲜:“二哥!”“咋?”“这驴怎么审?”“不知道!俺见过审人,没见过审驴的。八成驴会说话,问什么它说什么。”“啊,怪物!那谁敢审?非把人吓跑了不可!”“你说这是咋回事?”“听说郑大人字画是高手,办案子怕是外行。他寻思出张告示一吓唬,人家就投案了。岂不知……”

这工夫,丢骡子的老头儿也在看告示,听见这话不愿意了。他听过《包公案》里的“黑驴告状”,迷信;另外,见说话的人面黄肌瘦,披着黑夹袄,抱着膀,模样儿就让他腻歪。一听说郑大人办案外行,气得拿白眼珠瞪那个人。那人纳闷:“你瞪俺干嘛?”“干嘛?骡子是俺丢的!”“啊,是你!……你找骡子去,别瞅俺哪!”“你说不能审驴,俺就要问问你,没吃过猪肉,你没见过猪跑吗?说书唱戏的有一出《包公案》,黑驴拦轿告状,替主人伸冤,领着王朝、马汉把孬种逮住哩。那是说包青天包大人,咱这是郑青天郑大人。郑大人虽说比包大人小几岁,可他们是姨表弟兄啊!”——他替郑板桥吹上啦!

那人听着不对劲,说:“嗯,包大人是哪朝,郑大人是哪朝,两码事呀!”老头儿胡子一撅:“郑大人脾气怪,他还管哪一朝干嘛!包大人能审驴,他也能审?”“可人家那黑驴通人性,叫它干嘛它干嘛。”“这头瞎驴也通人性!”“别胡诌了!瞎驴通不通人性,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知道?”“我……”

一句话把那人问住了,原来他就是换骡子的。这人姓张,叫张三。家里很穷,养着头驴给人家赶脚,挣俩钱养活老婆孩子。前些天他替人往山里送东酉,因为驴老了,喂得又不好,一失蹄掉在山沟里,腿摔瘸了,眼也戳瞎了一只。他想上集把瞎驴卖了,可没人买;下汤锅卖肉,人家也嫌瘦。怎么办呢?家里老婆孩子得吃饭哪!他正没主意,哎,一眼看见老头儿牵的这头骡子,膘肥体壮,滚瓜溜圆,眼馋了。趁老头吃饭不留神,要偷着牵走;可一看老头儿那年纪,又不忍心。干脆,拿瞎驴换他的吧!他把骡子牵走,藏到他家后院,今天,听说县太爷要审驴,也赶来看告示。老头儿说瞎驴通人性,他哪信呢;可是老头儿一问,他又不敢多说,一转身溜了。

审驴的这天,看热闹的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丢骡子的老头儿和张三也来了。再看郑板桥,头戴七品朝冠,身穿官服,脚蹬朝靴。袍子前后心绣着图案花纹。按清朝的规定,文官一品绣仙鹤,二品绣锦鸡,三品绣孔雀,四品绣大雁,五品绣白鹇,六品绣鹭鸶,七品绣鹌鹑,八品绣麻雀。郑板桥是七品,要不他怎么不爱官服呢,前后心一边趴一只秃尾巴鹌鹑,别扭!今天大审,他不穿不行啊!穿戴好了,击鼓升堂,三班衙役鱼贯而出,分列两旁。有的抱着刀,有的拿着棍,还有提着鞭子的。鞭子什么用?揍驴呀!

郑板桥落坐,一拍惊堂木:“带驴犯!”“带——驴——犯——”“哦——”

随着喊声,看监狱的典史把瞎驴牵出来了。这驴三天没吃东西,一边走一边打晃:嘀嘟咯哒—噗,嘀嘟咯哒—噗……怎么这个动静?它一条腿瘸呀!上了大堂,衙役们吆喝:“跪下,跪下!”这驴眨了眨一只眼,不懂啊!那么多人冲它吆喝,它心里害怕,可不知怎么回事。典史见它不跪,怕老爷生气,上去一别驴腿,“咣当”——驴躺下了!瞎驴吓了一跳:怎么要宰呀?完啦完啦……它没见过这个场面,想跑又跑不了,吓得躺在那儿得儿得儿得儿直打哆嗦!

郑板桥往大堂下边看了看,黑压压一片人,鸦雀无声。一指瞎驴:“可恶的刁驴,本县自莅任以来,屡次整伤民风,杜绝奸盗,你竟敢伙同主人,冒名顶替,坑害他人。你可知罪?”瞎驴瞪着一只眼直喘粗气。心话:我什么也不懂!衙役说:“回禀大人,驴不说话!”——它本来就不会说话!

郑板桥一指瞎驴:“刁驴听着!本县主张第一要明理做个好人。你虽不是人,也要做个好驴!只要老老实实供出你主人家住哪里,姓啥名谁,本县对你从宽处理。”“回禀大人,驴还是不说话!”郑板桥火了:“嘟,大胆的刁驴,本县审问再三,你装聋作哑,拒不回答。来人哪!”“喳!”“鞭刑侍候!”

过去的刑法分笞、杖、徒、流、死,叫五刑。笞是用荆条子抽,杖是用棍打,徒是劳改,流是充军,死是或斩或绞。这五刑从隋唐沿用到清。清朝的刑法又补充规定审讯囚犯用杖刑每天不超过三十,多了怕把犯人打死。对轻的可以掌嘴巴,重犯可以使夹棍,没有鞭刑这一条。郑板桥怎么使鞭刑呢?这是驴呀,又瘦又瞎,饿了三天了,五刑都不能用。重的能把它打死;轻的,掌嘴巴它咬你一口怎么办?所以拿鞭子抽。

衙役举起鞭子,朝驴屁股刚抽了两下,瞎驴就受不了啦。一伸脖子(驴叫):“(招)啊……啊,啊……”“好,既然要招,免打!”

嘿,看热闹的人心里乐呀,是今古奇观!想笑可又不敢笑。这工夫,衙役把耳朵伸到驴嘴边上,就见瞎驴朝他叭哒叭哒嘴,看的人以为驴跟衙役说话呢,其实它饿,想吃!衙役点点头,朝郑板桥:“回禀大人,谁偷的骡子,它说领着去找。”“好,把它放了!”

典史和衙役把驴放开,瞎驴四条腿一撑,站起来了。一只眼看了看,里边这些人提着鞭,掂着棍,横眉之目怪吓人的,我往外跑吧!看热闹的见瞎驴要向外跑,纷纷后退,唰地闪开一条道。为什么躲得那么快?都怕这头驴,因为它到谁跟前谁就成了偷骡子的了。张三更不敢往前凑了,他怕驴看见他,赶紧藏到别人后边幸亏没让驴看见。这头驴见人都闪开了,跑吧!嘀嘟咯哒—噗,……就窜出去了,瞎驴在前边跑,衙役在后边跟着,穿街走巷,跑着跑着,瞎驴拐进一条小胡同,胡同里边有户人家,土打的院墙,门是荆条子编的。瞎驴跑到门口,用嘴一拱,门就开了。衙役跟着驴追到后院一看,哎,槽头拴着匹菊花青大骡子。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郑板桥没当官的时候,就想“得志加之于民”。他做了知县,最喜欢接近下层,采风问俗。他知道潍县东关有不少赶脚的,也能分辨出拉车的驴和赶脚的驴有什么不同。当时他围着驴看了一圈儿,见这驴又老又瘦,可是前胯的皮毛没有磨损,说明是赶脚的。腿一瘸一拐,象摔伤不久,估计驴主人离这儿不远。常言说:“老马识途”。他想:老驴也能识途。尤其是赶脚的驴,闭眼骑着都能把你驮回家。要是把驴放回去,它就能找到主人的门。不过,抓住换骡子的人怎么处置?这个人既然想偷,把骡子牵走算了,何必丢下一头驴呢?以孬换好,固然想占便宜,可也说明他心眼不算很坏;要不就有别的原因。妥善的办法是,既把骡子给老头儿找回来,又能教育小偷和老百姓,所以来了个“开庭审驴”。这头瞎驴饿了三天,又惊又吓,觉得不是滋味。一放出来,心想:快往家跑吧!就回来了。

张三的儿子正在槽头喂骡子,见瞎驴跑回来,后边还跟着衙役,吓坏了,衙役问那孩子:“你家姓什么?”这孩子哆哩哆嗦:“……驴!”“啊,姓驴?”“不,骡子……”“也没姓骡子的呀!”“马……”“你到底姓什么?”“不知道!”——吓糊涂了!衙役说:“别怕,慢慢说。你姓什么,你爹是干什么的?骡子是哪来的?这会儿你爹哪去了?说实话不打你。”“嗯……俺姓张,俺爹给人赶脚……驴摔伤腿,上集……没人要,换了这匹骡子。今天,俺爹叫俺在家喂骡子,他看审驴的去了!”全说出来了!

衙役问完话,把骡子和驴都牵回来,回禀了县太爷。郑板桥重新升堂,一拍惊堂木说:“经过审讯,瞎驴全部招供,并交出其主人窝藏的骡子。可是,大胆的张三,身为主犯,仍然拒不认罪。本县念你初犯,当堂自首,既往不咎;如若不然,让瞎驴出面对质,给你罪上加罪!”张三一听吓坏了,从人群里挤出来,往大堂一跪:“青天大老爷,俺说,骡子就是小人换的……”

丢骡子的老头儿一看,火儿大了:“原来是你呀!俺早看你不像个好东西,你还犟嘴。你不说瞎驴不通人性吗?怎么招了?你寻思在你手里不会说话就不招了,你是凡夫俗子,县大老爷是星宿下凡,什么牲口都能问出话来。县大老爷,您千万别饶了张三,您再叫这头瞎驴说说,张三还偷过什么?抢过什么?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俺那骡子到了他家受了些啥委屈?……”

张三赶紧磕头:“没,没有。俺一没偷过,二没抢过,就用瞎驴换了这头骡子。俺牵到家里,也没打它,也没骂它。没有草喂,还喂了俺两个草枕头。县大老爷,您要不信,叫骡子也说说,俺的话对不对!”

看热闹的人想听牲口说话,就喊:“对,叫骡子说说,他的话对不对!”骡子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还是那个衙役机灵,朝骡子和驴身上啪啪两鞭子,瞎驴和骡子害怕了,一伸脖子:“(对)啊……啊,啊……”牲口一叫,郑板桥提笔写了四句:

既然全都说对,本县从宽处理。

驴骡各归其主,今后安份守己!

曹操些了一篇回忆自己当县令的文章,叫什么的?

曹操写的一篇《述志令(一作让县自明本志令)》 ,是曹操对外表达自己思想和经历的一篇带有自传性质的重要文章。写于210年(建安十五年),曹操五十六岁的时候。出自《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注本。

原文如下: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舐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后征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盲“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 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兵多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
后领兖州,破降黄巾三十万众。又袁术僭号于九江,下皆称 臣,名门曰建号门,衣被皆为天子之制,两妇预争为皇后。志计已定,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露布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 后孤讨禽其四将,获其人众,遂使术穷亡解沮,发病而死。及至袁绍据河北,兵势强盛。弧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幸而破绍,枭其二子。又刘表自以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却,以观世事,据有当州,孤复定之,遂平天下。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 ! ”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 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滕》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 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 ? 诚恐已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思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赏,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愿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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